难过了几个月,哪能随意能放过?
若非这沉水木盒来得巧,她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了。
思及此,她不解努着小嘴问道:“妳从何处得来的解方?难道是”
相泽能轻易交出解方?都到他亭阁里哭闹过几次了,也没见他心软半分,怎么今日从了她?
“想啥呢?”颜娧忍不住地戳了天马行空的小脑门,扬着一抹意味深远的浅笑道,“自是把妳卖给相泽赎罪了。”
“什么?”栾怡倒抽了口冷气。
卖了她?怎么卖?
怎么说他都是良家妇女,官宦世家,怎能随意将她卖了?
“妳恨他作弄得良心不安,我觉着妳该受点惩罚,这样正好。”颜娧没有正眼再瞧栾怡,看着逐渐恢复血色的面容,心里又安心了几分。
“妳从他那儿取来解方,要我去做他的解方?难道不怕我弄死他?”栾怡不像玩笑地眼底飘过一抹厉色。
“敢弄死他也挺好,我更省事。”
栾怡:
看着她似真非假地扬着一抹淡然浅笑,笑得栾怡抓着沉水木盒颤颤发抖,怀疑问道:“妳不是好人?”
怎么会这样?
看起来大义凛然,刚正不阿
不是这样么?
题外话
早安随玉今天回院所上班,已经听说周六要加班,祝福随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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