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在阶梯上,深知馥栈堂规矩而迟迟未敢涉足房顶楼阁。
没忘怀里人儿衣衫不整而剑眉轻拧,承昀拢紧了薄被,叱声道:“出去审。”
清楚屋内不便之处,相汯擒住喉际高举离地三吋,连拖带拉将了小二拉到门外,掌柜一见家主不知何时来访,也惊惶失措地跪在脚边不知该从何问起。
不知小二犯了何事,掌柜颤颤试探问道:“家主这是?”
没放松对小二箝制,相汯怒视掌柜问道:“为何坏了馥栈堂阁顶的规矩?”
焦虑看向面部涨红的小二,掌柜一时间慌张得话也说不清楚,更不知晓为何小二会出现在阁顶,还被家主给逮个正着啊!
“小的小的没有坏过”掌柜数次起了又坐,最后仍跪坐在自个儿腿上,颤颤抬眼凝望唇际已溢出血丝的小二。
相汯深怕小二寻了短而扼着下颌,叱声道:“没坏过?那此人从何而来?”
织云岛未对外开放,即便海船也无法入内,岛上也不过十万人丁口,鲜少有他不认识之人,更何况被安排在馥栈堂里工作之人,怎可能底细不明?
深怕家主一施力人就没了,掌柜颤抖着双手想制止又不敢碰触,只得和缓劝说道:“二虎子不是别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