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兄长那扼腕不已的神情,连她也好奇究竟什么东西能叫兄长违背信义扣下?
“兄长可是忘了,取之有道?”相芙没好气地提醒。
相家虽以海盗发迹,早在数百年前就归顺于神后,即便神国覆灭亦是顾虑岛上百姓,主动臣服东越皇朝不曾重回老路,现下这行为跟故态复萌有何不同?
“阿妹啊!兄长可是把银两给足了,哪有盗匪给银两的?”相汯一直没敢回望颜娧清冷眸光,至此也只能为难地抬眼,唯诺问道,“小妹儿,哥哥总有不对的地方,出发点都是为了织云岛与雨田城,能不能原谅我一回?”
相芙:
这亲昵的称呼想不清楚面前之人是谁都难,兄长惦念了大半辈子的人啊!
隔三差五就耳提面命告诉她,女孩子家该有的模样,就该跟蓝江漕运叶家那娃儿一般温和娴雅,如今真见着人竟是武艺比起她有过之而不及
兄长坑了她前半生?活得如同她这般恣意昂扬有何不可?
“原不原谅事我牵挂的那些人是否安然为要。”
海上男儿与怒滔搏斗至今的利落飒爽,又岂是她三两句话便能善尽要求?
题外话
早安,回去医院三天,服务人数暴增
同事问我:妳怎么那么扫把
虽然知道是玩笑话,还是忙得心酸呐
能不能戒掉人体凤梨的习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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