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惨可怜,全然像是衣锦还乡,心上人嫁作他人妇般缠绵悱恻,听得两口子无言以对。
“我怎么不记得鼓励了你?”颜娧捂着唇际思忖着,努力还原当时情景。
当时的她不过把他的想法捋了捋,怎么就成了鼓励?
“说是郎心似铁,妾心不故也不惶多让啊!”相汯捶胸顿挫地懊悔着没能实时找到人。
管不上那似真似假的哭嚎,承昀长指轻拧了女人琼鼻,宣战般地将人揽入怀中,看似微愠地问道:“看来这亲还是订得晚了些,居然还能有人觊觎。”
颜娧:
还真是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
她的婚还订得晚了?这还有没有良心啊?
以前那个乖巧的小哥哥,怎么长成了泼皮无赖?
闹腾个没完?
来到颜娧跟前正想执起葇荑,俩人有默契的全退了一步,叫相汯落个空,丝毫不在意地甩甩双手,又是一阵心疼说道:
“小妹儿,我俩也算是青梅竹马,要不跟我走吧?”
无奈抬眼望向承昀,她苦笑说道:“这货真能演”
“嗯。”承昀抿了唇瓣,勾了抹宽宏缓缓说道,“反正也坏了百八十年不着急着修,我们走吧!”
“也好。”
看着她漾起了如同当年那般无邪可人的浅笑,相汯怔愣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