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怕厉煊还要上京?”他擒住葇荑温存一番,轻落个浅吻,深远眼眸睇着她的反应。
“怕跟上京是两回事。”她可不会因为害怕一个人而放弃该做之事。
虽说她本就无心牵扯东越之事,也是被牵扯得愈来愈深,厉耿忍耐两年已是极限,如若没能把握今年将东越安顿妥当,说不准那人会先难不住性子。
试问有谁能眼睁睁看着名号在外响亮,自个儿却享受不到半点好处?
白尧整整两年不返家,肇阳公府能消停?
时间耽搁得愈久,心里愈不踏实,总觉着有些事儿埋深了。
“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?”拧了下倔气鼻尖,承昀胸臆仍不自主地溢出轻笑道,“这句话说妳最实际。”
“我认总行吧!放眼四国谁有我拥有虎崽子多?”颜娧没忘抬起傲娇下颌。
深深一声叹息也说明不了心里有多少担忧,承昀还真拿她没半点法子,揽着她无奈说道:“相家给的。”
“相家?锦江下游织云岛相家?”颜娧语调不经意高了几分。
锦江出海口幅员广阔的第一大海岛,长年来自食其力,显少与皇家打交道,若非曾公开臣属东越,只怕叫人以为已自立为王。
如今为何会在她需要海运之时主动投诚?
“谁让妳有个好莫叔。”
颜娧听得嘴角抽了抽,这话里话外都不像夸赞啊!
题外话
早安随玉今天想当个干饭人,减醣有些日子了,突然想白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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