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呢!
寻常百姓都见不着这椅子了,何况如同他们这般身处末流之人。
“染尘?很有名?”颜娧嘴角尴尬地抽了抽。
“东越人人得跪着拜见,病了好几年不知道何时驾崩。”郑恺晶灿眼眸不经意透露难掩欣喜。
可不是?雕刻者若真驾崩,遗作不都一番大卖?
“你才驾崩!你全家都驾崩!”还没来得及问哪路高手,外头便传来厉耀不悦念叨。
郑恺陶苏:
这人怎么进的?自始自终都不只师妹一行人?
回头窥看红木廊道,陶苏也全然不解这老伯怎么突然出现在正堂?
“皇祖父怎么跟来了?”颜娧也无法理解,为何已将他系在承昀手上,仍能来到此处?
朝晖渐盛的映照下,厉耀全身透着金黄光辉伫足于红木廊道上,言不由衷地问道:“我不该四处巡察百姓?”
“皇祖父这哪是巡察百姓?分明是吓唬百姓。”颜娧没料到竟被不作声的跟随了,虽说东越术法风靡,也鲜少见人堂而皇之地表演吶!
更别说如同游魂般的表演,有几个百姓心脏受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