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苏仅是虚名,鲜少有人知晓另有其人。
为颜娧递上敛口酒盏,郑恺凝眉不解问道:“既知晓地籍已得手,为何还走这遭?”
别说不爱她到郜县,若非还记得喊上牛鼻老道一同前来,几人根本不希望她踏入事端混杂的东越!
“什么时候学的听骰?”郑恺好奇了,小姑娘有什么不会能不能给他说说?这一丁点一丁点的挖掘,实在费事!
“真不会。”颜娧只差没举手起誓,勾着耐人寻味浅笑,老实说道,“更别说现下内息尚未完全恢复,怎可能听得了骰?”
也不是她不爱赌,而是没人愿意同她赌,没到异世前便是如此,对赌似乎是种无法解释的不解之缘,真真如此而已。
记得求学时年节无家可返,室友提议打发时间而搓了盘麻将,谁能相信她第一局便将室友逼得下岗不打?
开局梅兰竹菊、春夏秋冬全都来,花牌抓完来地胡,自此没人敢邀她再玩上任何一局,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吶!
举杯之手停在半空,郑恺不禁低头笑了笑,打趣说道:“难不成还真遇上赌徒克星了不成?”
“我乖着呢!不赌!不赌!”被呛得连忙抬手回拒,颜娧不受恭维地说道,“我就想把这茶盏变得更漂亮些,师兄觉得如何?”
题外话
早安开局八花地胡,真实际发生在随玉身上,房东太太找我们几个求学租客一同打发时间,结果一局就下岗,遥远的求学时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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