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不知不觉得失去可怕?
更别说许后日后身体逐渐康复,依然能够随意操控蛊毒,暂时对以养蛊为业的南楚不会造成问题。
至于后世有没有问题?那就干卿何事了啊!
“难道就不怕势单力薄,有什么万一?”许后不得不再次为她的胆大心惊。
“我最大的万一不就在面前?”颜娧瞧着面有难色的许后,扬起明媚浅笑说道,“既来之则安之,难道皇后觉着,我会是个不做准备也敢入虎穴之人?”
给的面子也算多了以为能上天了?
自由来去南楚皇宫对楚风根本不是难事,更别说她要的只是不着痕迹离开。
即便没了楚风,相信对现在的她而言也并非难事。
殿外中性嗓音传来圣驾来临,小娃儿果真传达命令传达得十分迅速。
许后病重不得起身便罢,颜娧身为客卿循了寄乐山之礼,仅仅起身简单揖礼不做叩拜。
恭顺帝正值血气方刚之年,自然难掩见猎心喜的嗜血,唇际勾勒着些许冷冽说道:
“真是你!”
戏耍了他一年多来的熟悉面孔,日夜都想屠戮的厌恶面貌,怎可能不认得?
没忍下冲动欺身向前,不顾礼节地想整治这个蔑视浅笑之人。
蛮横大掌来到襟口,面前男子竟轻盈而不着痕迹地闪避了。
不可置信地看着落空的掌心,恭顺帝心中产生了些许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