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秋又气又好笑的抚着主子背脊,顺着乖张逆鳞,唇际噙着无奈笑意,佯装委屈说道:
“哎呀!原来辛苦从东越日夜奔袭赶回来,主子半点欢喜也没有,看样子一代新人换旧人啦!”
虽作势要扒开身上的附着物,立秋怎么也不舍得真放开人,任由她紧紧抱着,自相识至今分离最久的一次啊!
她的职责本就游走在各国间,东越之事泄漏了脸面身份没受到惩罚,仍能留在颜娧身边已然知足。
“行了,都说不走了,还不行?”立秋可没想到能见到她撒娇装嫩,傲娇如她算是太阳打西边来了。
颜娧挑眉抬眼,一闪而过的狡黠,贼兮兮笑问道:“那先跟阿娧先说说东越什么状况?”
大意失荆州啊!原来小姑娘想知道消息吶!
这是担心她会隐瞒什么?
“爷在呢!瞎烦什么心?”立秋拧了拧小巧琼鼻,还是没忍住不由得夸赞她一番,“这几次的事儿,主子处理的十分妥当,爷也瞎烦心了。”
俩人处理起这些糟心事都各自游刃有余,根本不需要她来烦心,回道她身边只是再添一双羽翼吶!
“姑姑夸我了?”颜娧绽出甜美笑容,等着接下来的夸奖,没料到等到的问候久违的臀部吶!
一阵久违的问候被打得猝不及防,不用说也知道为何被打。
如若是立秋跟着,她哪有机会逃出升天?
若说整个归武山除了莫绍与她,还有谁最熟悉宅子里的地下通道?
除了立秋还有谁?
捂着发疼的臀部,颜娧嘟嚷着说道:“谁让姑姑也不回来,都被关在宅子里面关慌了。”
“我回来就不跑了?”立秋觉着一定会被答案给气笑。
“嘿嘿”颜娧慧黠眼珠一个滴溜闪避着问题。
“不说我也知道。”立秋动作迅速地为她束起发冠,来了兴致地问道,“走,说说这一年进步了多少?”
走?
颜娧茫然回望,不是要用拳脚说吧?
还没来得反应过来,便被拉着跃上屋脊。
“真打?”
瞧立秋毫不犹豫颔首,架式不像开玩笑吶!
好似真真要将她揍一顿
颜娧抚着发疼的额际,低头瞧见取葛布回来的春分,一脸雀跃的等着开打,楚风也一派悠然地落坐在二门屋脊上,勾着兴味浅笑环胸看着。
“验收。”
立秋莲指轻动轻动,掌劲如落英纷飞般来袭,丝毫没留情地扑面而来,足下轻点屋瓦步步进逼,顷刻间原本立足另侧飞檐的立秋已来到面前,掌风凌厉,左右进击。
颜娧:
姑姑玩真的啊!
掌劲欺近,颜娧回身空旋,迅即腕转承风,化解掌力,无形的压力在寅夜中破碎四裂,院中老树枝叶碎散飘落。
几番迅即追击,逼得她无处可逃,劲气拦腰来袭,翻身腾空,想伺机推却藕臂,化解掌劲。
立秋唇际扬起惬意浅笑,也不舍得真打疼了主子,一个横劈长腿,躲过腾空奇袭,迅速勾住横空而落的颜娧,单肘一挑,在失衡跌落屋檐前拉回人。
明显落了下风的颜娧,还能怎么着?
实战啊!
她缺乏实战经验啊!
瞧瞧立秋几个旋身横渡便叫她处于下风,出去还怎么好?
这分明是来告诉她,不应该自个儿跑出门吧!
小半辈子都是一路逢凶化吉习惯了,自然也养成她胆子大了些。
不需要这么来打击她吧!
内息再深沉没有良好实战经验,怎么能在对峙时斩获先机?
“姑姑是特地回来打击我的?”颜娧不悦地嘟起小嘴,收了内息拒绝再战,落坐在屋脊,双肘靠膝捧着下颌,凝视着前方。
立秋掩不住唇际笑颜,跟着落坐在主子身旁,藕臂揽上纤瘦肩际,佯装无奈的叹息说道:“不如说是回来告诉妳,人心险恶。”
一路上的好人好事她都听说了,偷偷遣去东越的两只部队,虽然看着挺头疼也仍获得妥善安置。
虽说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这也不疑得心大了些。
来个百兽园已叫晁焕看着背脊发凉,吓得赶紧号招工队,将晓夷山远离人群、兵营之处,按照清家要求兴建兽园。
除了满泽巨鳄,又来满山猛兽
好不容易安顿好猛兽,没多久又来一群“流民”,随时随地能化身战士的肮脏流民,又叫晁焕折腾好些时日,将最贫脊的庄子在最短时间内改建成军营
全部都想小师妹有多害怕晓夷山遭什么变故?
送药送香也就罢了,猛兽军、无籍军士也能送一摞?
纤手搔搔额际,颜娧偏头探向立秋,不解问道:“出事了?”
“妳那三师兄怎么说也是见过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