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,闪也闪不了。”闫茵对这身材魁梧高大健壮,头脑却及其简单明了的男人摇摇头。
真想不透为何小师姊会认这样一个男人当兄长,看起来这一路还混得挺熟捻,根本不需要她们追上来照顾。
看来往后还要跟这人相处吶!
“既然如此,那下官给姑娘添些盘缠如何?”傅惟从袖袋中取出一沓银票递出,实在想不出办法,唯有俗物了啊!
颜娧忍俊不禁,咯咯笑道:“大人,我们像缺了盘缠?”
见傅惟讪讪笑着,颜娧拱手揖礼,淡然说道:“大人只要谨记,在这三年任期内好好善待冀州城百姓即可,朝廷的功名利禄于我乃身外物,哪日我真需要时,自会靠自个儿再挣一份,如今本姑娘只想悠闲度日。”
这话说得霸气,听得也叫人舒服。
傅惟不由得再次高看了颜娧一眼。
有机会得见这样的奇女子,实为幸事!
唯有闫茵春分不自主的睨了马上的颜娧,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无奈。
她们家姑娘(师姊)曾几何时悠闲度日?
这话说得不靠谱!
颜娧没好气回望两人,两人才赶紧收了小眼神,佯装无事搔搔头,摸摸马儿,轻快跃上马背随时准备出发之姿。
“我们得跟上送骨灰回南楚的队伍,谢谢傅大人,就此别过了。”颜娧拱手告别,收拢了缰绳,轻夹马腹徐徐前行。
四人赶紧上马追上颜娧。
清歌追上并行,不解问道:“阿娧真想入楚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