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如求几为前提,怎么这把火都自个带人来烧最恰当。
何况该听的也听得差不多了,同承昀与她设想的情况差异不大。
该准备的东西早让戏班名伶与布行老板,借四巡演处与兜售布料之机,把该备的东西给备全了。
只是未曾想,这些人也敢在冀州城搞一回,东越那儿若真等到出事儿再来准备,恐怕伤亡难以记数吶!
见关纬眼底肃杀之意,颜娧不由得笑了笑,提气轻移落定在关纬面前,头一回如此靠近看清来人。
未穿戴盔甲的他,双鬓白发苍苍,因染了疫病而面色饥黄惨淡,明显已过最佳治疗时机,给他机会长剑直指,也不见得有气力动手了,方才给王仑那一脚,恐怕已是强弩之末。
“将军,请。”颜娧丝毫无惧色再次靠近。
果真,关纬气急攻心地挥剑仍未砍下,倏地呕出苦涩的胆液,再提不起剑刃而跪倒在地。
“将军。”
王仑立即伸手上前被怒斥挥走。
“你这叛徒,滚”
“我只是想回家。”王仑自觉无悔,是人都该求一线生机而辩驳道,“将军百战死,壮士十年归。我宁可在百兽园风光战死,也不是在此地萎靡病死。”
关纬愕然地回望,迟迟未有言语。
的确啊!
以马革裹尸还葬耳,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?
题外话
早安打工人又要上工了,嘤嘤嘤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