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累死了都!”承昀没点客气的呵欠连连,将散漫王爷的气度演绎得入木十分。
“有没有必要演得那么真?”晁焕紧握着拳头,明知打不过躯窍里的人,也直想再打他一顿。
承昀单肘偎着罗汉榻,掌心托腮,从容自若地说道:“真!当然得真!谁知道隔墙有没有耳呢!”
舒赫捻着刚救下的八字胡,气闷道:“要真有人能淌过你正殿上头的尘丝,被听去什么重大之事,我也认了。”
靖王府周遭早布下尘丝等着不长眼的人来犯,偏偏王府落魄得没半个人影上门,反倒比较多人赶着前去投食大鳄,期盼能得知半点山上消息。
如今能上山农作的人们仍屈指可数,多数仍集中在几个庄子里协助制作鳄皮甲冑居多。
这些日子也看清承昀屯粮的心思,除了给各庄饥民分配的肉食,兴建中的岩山军营里,也积存了不少烟熏干燥过后的鳄肉。
难道真有与奕王大动干戈之意?
“是了!师兄快可以将尘丝给撤了,过些日子真巴不得有人能来多听些。”承昀又咧咧勾起笑意说道,“防得太好,没法带消息,也闹得我们头疼。”
舒赫晁焕面面相觑:
瞧瞧说得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言?
题外话
早安女汉子上班去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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