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那熟练架式,如同见着救星地问道:“春分能写字?”
“我?”春分眼底尽是羞涩,腼腆笑道,“姑娘高看我了,我研墨给姑娘写字啊!”
颜娧吶吶无言的转向闫茵,最后一个希望啊!满怀希冀的问道:“师姊写字行吧?”
“蛊虫我很行。”闫茵勾着忐忑不安的浅笑。
师父教她千字文与三字经,对她只要求能看懂字,从没要求她要能写,这会儿要她写,苛刻了!
“难道真要我去丢脸了?”听着城下漫骂声,颜娧直觉脑壳越发疼。
习惯了藏拙,真要把自个儿弱点摆在人前,得多挣扎?
唯一自信的鹅毛笔要写到城外之人能见着,得写坏几只?
清谆察觉颜娧的犹豫,赶忙拍拍胸脯保证道:“安心写!有大伯父在。”
“好”颜娧好字拉得老长老不甘心,握上婴儿手腕大小的狼毫笔,丝毫没有半点熟练地上墨书写。
一炷香后,一幅数尺长的免战白绢绑上小石块后,由城墙抛泄而下。
那独树一格的歪斜字体,叫城下之人见着瞬间,一时也忘了自个儿身在何处,怎么说也是经历大小战役的将领,仍是为那惊为天人的字体怔愣许久,惊愕念道:
“绥边将军太难杀,休兵三日。”
偌大百兽城找不着一个能写字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