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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是相识多日以来底第一次碰触到颜娧,还好苍猊们留在飞瀑院,否则铁定又被警告了,不过
清欢察觉得提气方能将颜娧拦腰提起,看着不重啊!提着人纳闷问道:“阿娧啊!你这身板看着也没几两重,怎么这么沉?”
颜娧又无言以对的回望清欢,果真没有比较没有伤害,承昀何时嫌弃过她身子沉了?若不是还得靠他出兽笼,直想一掌拍死他!
怎么努力也站不了,忍着满腹怒气调侃着自个儿道:“不沉怎么填饱你家老虎肚子?”
“我都下来了怎可能让妳喂老虎?”清欢抬头一面挥鞭震摄虎群,一面吼着须弥座上的清语,疾声道,“十五姊还不去喊人?”
台上的清语见着幼弟提着人,终于知晓状况不对劲,抓着头慌张四下踱步。
完了完了!这时家里还有什么人能喊?
几位长辈刚经过蛊虫煎熬仍未恢复元气,几个当家主母也全受了蛊虫影响而不良于行,姊姊们又住得离主院特别远。
回身见着清歌也正端着菜肴靠近过来,也不管不顾洒了一地菜肴,便拉着清歌靠近栏柱旁,慌张指着底下两人求助道:“长姊快救人!”
待清歌看清楚笼内之人,也惊恐地问道:“他们俩在笼子里做甚?”
“那瘦巴巴的小子不是很厉害的驯司?”清语瞧着清歌愤怒模样支吾其词着。
“你不知道这窝虎子正凶着?前后左右那么多笼子,偏要丢这笼?”清歌压下想打清语的冲动,支使道,“还不去准备几只活羊来!”
这窝被清欢发狂虐杀后仅存的老虎,仍处于戒备谨慎状态,连她都还没敢招惹!
伤了脚还有手能用,出手伤个几只老虎应该还能行,颜娧瞧着窥探他俩随时伺机行动的猛虎,蹙眉剑眉问道:“我若出手伤了这群会如何?”
“那可就没完了,老虎们一般不共存,不过受袭会协同攻击。”
清欢丝毫不敢低头看颜娧,原想搀着人缓慢往牢笼边去,聪明老虎们已将门口围满,眸光颤着寒芒的步步进逼着两人,不敢松懈地握着长鞭。
上头这位十五姊坑人坑大了啊!初见面便送她这么大礼,懂得包围战术的老虎,这可怎么好?
“应该不是要咬妳啊!真要咬第一时间掉下来早咬了。”回春在她肩上冒出头推论道,“看那群大猫的眼神都在这人身上转呢!”
“确定?”颜娧嘴角抽了抽,难不成她被连累啊?
“肯定!我还指望你帮我找到百烈,难不成我能坑自个儿?”回春应答得十分笃定道,“大猫最有灵性,整园子的隐育蛊我全解了,妳身上有我的气息,这群猫儿感谢妳还来不及。”
“行吧!反正两脚全崴,逃也逃不了,赌就赌!”颜娧提气将清欢往上丢飞,借了力让他跃回须弥座。
“上去。”
这一瞬,笼内几只老虎都朝着她扑来,甚至借了各自身体往上飞腾,眼看爪子就要扑到清欢小腿。
清歌长鞭一抽制止了扑来的虎爪,赶上此刻的清语空投了头羊近笼子转移猛虎注意。
几只猛虎没理会那头颤抖山羊,锐利眼眸扫过跃上须弥座的男子发出怒吼,脚下踩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颜娧,其他踩不着的大猫在颜娧身旁不停打转。
这一幕看得台上几人捏了把冷汗,听下人禀报苏萌也顾不得继续装瘸,赶忙飞奔到须弥座,往笼内不停惊恐探望。
“人呢?”没见着人的苏萌慌张抓着女儿,怒气冲冲大吼问道:“谁干的?是谁把人丢进去?”
还来得及问出那小子如何帮她解的蛊,他可是百兽园仅剩希望了,这节骨眼出这种事,百兽园将如何是好?
清语自知在劫难逃,颤畏畏地走到婶母身旁,扑通一声跪在青石板上,伏趴于地诚恳认错道:“婶母,语儿知错。”
“知错有何用?还不想怎么救人?”苏萌都还来不及同夫君商讨解蛊一事,正想亲下虎笼救人,便被女儿清嫩的嗓音制止。
“阿娧舍命将清欢送上来,母亲不可犯险!”清歌接着噗通跪落于地,死命拦下差点飞跃而下的母亲。
“放手!”苏萌推走女儿,清欢也跪下来抱住双腿而动弹不得,正想出手推开两人,连清语亦从身后抱住。
“母亲,再等等,笼子里面没动静,儿子相信阿娧。”清欢抬眼回望母亲,慎重乞求着。
方才两人眼神交会那瞬,颜娧冷静眼眸骗不了人,再细想方才笼内老虎们的眸光皆是绕着他转,离开后只有初初几声嘶吼,笼内已静默了须臾。
披头散发倒卧在地的颜娧,大猫利爪并未收回而划破交领劲装,正不停的在她锁子甲上不停来回磨着爪子。
听得一声声利爪不停划着玄铁之声,只得感谢有个好祖父,这身玄铁甲真是好啊!竟被大猫拿来磨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