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这么说就不对了,出门在外也是得安稳舒适,找个象样的地儿住,算得上奢侈浪费?”
“说得像你做多大生意般。”清欢撇了撇嘴,不待罗掌柜招待,径自自在坐落在堂内四方桌前。
是挺大啊!
颜娧与罗掌柜尴尬地相视一笑。
他心里敞亮着,姑娘怕他泄漏消息,才将他拘到单院来,这不半点没让他离开之意?怕他将消息递给城外的漕运行?
自知离开无望,罗掌柜默默的地整治着在旁炭炉准备泡茶。
“罗掌柜还得兼泡茶伺候?”清歌还没让君子笑掌柜亲自伺候过呢!
“是了!单院贵客,小的自得亲自服侍。”罗掌柜哪敢泄漏半分内心惆怅?更加确定姑娘偷溜无误!
伺候主子天经地义,主子没让走谁敢走?
“瞧你这排场大得!叫我们怎么好意思?”清欢瞧着罗掌柜毕恭毕敬地准备着茶汤心里挺两极。
方才他还在楼下讨着人家给个两间客房的便宜,如今掌柜在为自个儿泡茶能不两极?
“少说那些没用的,我还没搞清楚这是要上哪去?先说说为何清家需要延请驯司?”颜娧也自知跑不了,不如让罗掌柜自然地传递消息即可。
“我们家四个驯司每个月定期五日无法驯兽,训练中的猛兽几日无人管束怎么能行?所以伯父们与爹商量后,只能上广寒山请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