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勉强推针已尽了全力,没有楚风根本别想离开。
如同现在仅能乖乖任他协助上药,别说推他出房门,连拉上罗衫都难。
“你得先帮我把手臂扭回来。”立秋见他仍轻缓往下擦药的举动,若不是动弹不得,只差没举手投降。
“这些伤妳照顾不着。”楚风完全赞同自个儿目前趁人之危的正确举动。
“我能用铜镜。”见他完全敞开里衣,没手也赶忙挪褪了一步,疼得呲牙裂嘴才发现连脚也折扭了。
“手脚都还扭着,逞什么能?”他拦腰拉近了距离。
立秋凝起秀眉,紧张得差点找不出话来说,吱唔问道:“你故意的?”
他凝望着身前的女人,慎重地说道:“我的女人,我照顾,有什么故意不故意?”
这话说得霸道!
立秋竟有总看见某人上身的错觉,什么主子,什么侍从?
“凌冷珠药效发作晚了些,妳受苦了。”他心疼回望。
“既然在,怎么不阻止师兄?”方才她真有落入冰窖的般冷颤。
“我打他,妳伤心他伤妳,我痛心,我痛,没关系。”楚风泰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