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妳没了抱怨了。”他见妻子长发已干,不慌不忙地将人抱往床榻,开始轻解罗衫。
于缨没好气拍掉正掀开衿带的大掌,掩着半敞的雪白问道:“你这是听或不听?”
停下手的承澈,好事被打断而硬扯出一丝浅笑不悦道:“听,以耳听。”
于缨再正经也掩不去羞赧,这老家伙!意思是其余五感闲着呢!
当然知道媳妇儿害臊的承澈,眉毛胡荏皆弯成温柔弧度,先品尝了檀口,掀了遮羞藕臂,在粉嫩颈间轻呼着热气道:
“接着说,小嘴们都别闲下。”
成婚近三十载,还是没能抵御他床第间的这番挑人情话,胡荏游走在颈间引来她阵阵轻颤与迷茫,这叫她如何说?
她再回神男人已迅速退去所有障碍,即便屋里燃着熏笼也免不去一阵凉意
“死相!”
“嗯!我们等等看谁先死啊!”承澈眼里燃着狂热。
至此于缨已无言以对,也无法应对。
这辈子能得承澈,于她是多么幸运之事?
迷离间,承澈在她耳畔喘息说道:“夫人心悦,夫君心亦悦。”
这是在说,他对小媳妇的微词是因为她呵!
芙蓉帐暖,清夜不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