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郑夫人心中,郑家所有产业,珠宝公司才是排名第一的存在。虽然新世界地产公司的利润,超过珠宝公司。颠覆时期稀土矿产公司无论是市值还是实际利润,都比珠宝公司强不少。可那些她感觉很缥缈和虚幻。
当然可能同家族传承有很大关系,但重要是对生意的把控。房地产生意,受政局影响,市场风险性太大,感觉一个不好就会损失惨重。至于稀土矿产企业,家族中没有一个人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。如果包子轩成为郑家女婿,那么事情很好办,只需要听安排就行。
但现在这种状态,可是不敢太过深入。德国人一篇分析报告,甚至都没有过去矿区,就能让民众如此恐慌。还不是人家专业,更能获得信任。如果发生在珠宝企业,绝对能找到很多反驳理由和事实依据。
但是对于不熟悉的行业,是能在那边挺着。一边质疑对方,一边满世界寻找专业人士调查。可话又说回来,德国人同郑家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发那篇分析报告。如果想要谈价格,完全可以友好协商。偏偏在稀土矿产公司,大量发行债券的时间节点。
好像是巧合,但是太多巧合凑在一起,往往意味着不寻常。
郑夫人:“新世界地产是上市企业,即使抵押也不能是郑家一家说了算。这样做会不会有问题,至少操作流程上不是那么合理、合法。”
其实鲨胆同也想过这个问题,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。毕竟夫人不说,他也清楚,珠宝公司才是郑家的根基所在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问题。好在新世界地产,郑家拥有绝对控股权,倒也不用担心什么。
郑裕同:“这方面我心中有数,管理权还在郑家,就没什么大问题。目前稀土矿产公司的情况你也了解,如果不查清楚矿产储备,根本没有任何价值。现在发行那么多债券,绝对属于烫手的山芋。”
“至于珠宝公司,那是我们郑家唯一具备绝对优势的企业。是家族安身立命的根本,不能出现任何问题。”
“只要是珠宝公司还在,那么东山再起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舍弃新世界地产公司又如何,只要是资金足够早晚会在次组建起来。
丈夫说的还是很有道理,至少目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。
郑夫人对着子女说道:“家里是什么情况,想必你们也都清楚。最近不想看到你们出现在夜店等任何娱乐场所,如果谁要是敢违背。那么即使你们的父亲不说什么,我也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“香江各大豪门子弟,很多都喜欢玩。可是我不希望名单上出现郑家人,尤其是你们两个。其实很多话我不想说,我和你父亲每天兢兢业业赚钱,目的也是想让你们生活过得更好一些。但是我们都老了,未来家族始终要交到你们手中。”
“难道每天过去夜店,就能让家族变得强大,把生意做得更好。包子轩虽然同郑家关系不睦,但自从大学毕业回到香江,便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之后基本看不到他过去夜店的报道。”
“每天不是呆在实验室,就是陪同各国政要和企业家洽谈合作。敌人比你强大,比你聪明,最重要还比你努力难道你们就一点危机感都没有。”
听到妻子的话,郑裕同很是满意慈母多败儿,只要是妻子认真起来,相信家里就不用他在操心。
股市收盘,袁天帆也来到包首富办公室有些事情必须要汇报一下,同时也要商讨接下来部署。
袁天帆:“今天我们一共抛售了1000万股新世界地产的股票,目前股价已经下跌15。最后时刻有人在调集资金回购,资金是新世界地产内部郑家人已经意识到危险。”
“不过以目前郑家所持有的资金,如果明天继续打压,他们绝对扛不住。稀土债券可以过去汇丰和包氏银行兑换,但郑氏银行的资金缺口仍然不小。”
“不过郑家还有珠宝公司,调集2030亿港币资金,还是没有任何问题。而且这些家族,在国外银行必然拥有存款,毕竟谁都要给自己留一张底牌。”
听到一天就能让股价大跌15,包子轩还是很满意。于是笑着说道:“沈弼和包玉刚这次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肯定不可能在为鲨胆同提供什么支援和帮助。”
“我想知道,新世界是上市企业郑裕同的确有权抵押公司任何产业。但是这笔钱是不是应该用于公司扩张、以及偿还债务现在直接帮助其他企业还债,程序上是否合法。”
其实袁天帆也想到过这个问题,但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基本不会太过计较。只要是在规定时间把漏洞补上,也没有谁会太过较真,进而得罪大股东。
可是老板这么一说,或许是一个机会。
袁天帆:“程序上当然不合法,但是郑裕同对新世界地产拥有绝对控股权。除非找到直接证据,上报到证券监管部门,否则基本上都是内部自查。毕竟目前香江的证券监管部门,没有太大权利。”
“有资格上报证券监管部门,我们必须持有新世界地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