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。”
安达丽拿-罗德尔:“当然不是,这些根本无法抑制住波兰老师和学生学习热情。我的导师曾经说过,一个国家如果没有教育那这个国家就没有任希望;一个民族没有教育,那这个民族也即将灭亡。”
“虽然**德国的种族理论认为不需要波兰人的教育,整个国家都将沦为德国种族的未受教育的农奴。波兰的教育被禁止并处以死刑。但是,许多波兰教授组织了所谓的华沙秘密大学。讲座以小组形式在私人公寓中举行,参加者不断冒着被发现和死亡的危险。然而,地下学院的网络迅速扩散,到1944年,已有300多名讲师和3500名学生参加了各种课程。”
听到这里包子轩真的感觉华沙大学和西南联合大学有很多相似支处,都是随时可能受到敌人威胁。一个就在敌人眼皮底下,可能马上就要被抓住;一个虽地处西南,可是没有制空权,经常面临着飞机轰炸。
对于挖墙脚包子轩的信心已经不像刚刚进到校园那么强烈,这里的教授可能大多是当年华沙秘密大学学生。他们这些人都有着坚定的信念,没有那么容易动摇。当年德国人都不能让他们屈服,现在苏联人也不一定管用。看来什么事情还是不能太乐观,一个大学有着自己的教学特色,不可能轻易改变,对于挖人要从长计议。
其实不单单是对于挖人的信心不足,更多是包子轩不忍心做这件事情。按照前世发展轨迹这些华沙大学教授生活水平也可能不错,最多就是这几年艰辛一点。等到苏联解体、加入北约之后整个波兰的经济没有想象中那么差,在欧洲也能够排进前十;算是中等水平。
如果这些教授和学者离开,那么波兰想要达到欧洲前十需要比前世付出更多的努力。毕竟精英阶层的离开绝不利于国家发展,又一次让他身陷矛盾之中。
不过一想到波兰也是北约国家,那就怪不得谁了。安达丽娜-罗贝尔看到包子轩思考一会之后,眼神突然发生了改变,变得坚毅起来。好像是某项事情终于下定决心样子,而且更是那种坚决执行到底,谁也不能该变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