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亲切,不是亲那什么当时有很多人。”
郭刚德:“噢,那是不方便。”
聂遥:“这铁柱你说。”
李铁柱道:“你别跟郭老师瞎掰扯,他就喜欢欺负人,嘴上占便宜,不像我,老实。”
聂遥:“你老实个屁!”
李铁柱:“说到屁,我想起来了。第一次见到遥哥是在剧组,我们的交情是从那时开始的,刚认识一会儿我就捅了他屁股”
聂遥捂脸:“”
大哥!你都在说些啥呀?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,可听起来怪怪的,貌似越描越黑了啊!
完犊子啦
郭刚德也不给余谦拍背了,爱死不死,他开始鼓掌:“有画面了!李铁柱是老实人,他说的肯定是实情。”
赵丽雅笑岔气了,一手扶着腰,一手抹眼泪。
余谦还在咳。
李铁柱:“那当然,我从不说谎。”
聂遥:“你别说话了,求你了。”
李铁柱双手一摊:“不是你让我说的吗?”
弹幕癫了:
“郭刚德:怼不过别人我就怼遥哥。”
“遥哥: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”
“过于暧昧?”
“君子之交淡如水?”
“蛋出水?”
“刹车!不然我跳车了。”
“这车是特么郭刚德开起来的,怎么刹?”
“一见面就亲?”
“我特么服了,还能这么理解?”
“确实不道德,怎么也要先拉手酝酿一下再亲。”
“刚认识就捅了他屁股,哈哈哈”
“笑不活了!”
“丫丫笑得那么开心,一定是腐女!”
“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?”
“盒盒盒盒盒盒”
“我手机里还有那个动图,名场面啊!”
“铁柱和聂遥的关系算是坐实了。”
“正经哥这个憨批”
“李铁柱辟谣:是捅的股,不是眼!”
“卧槽!”
聂遥快疯了,埋头喝酒,不想理任何人,他们都是坏人,特别是郭刚德和赵丽雅。
李铁柱给聂遥夹了一块鸭脖子肉:“遥哥,别光喝酒,吃菜。”
聂遥看着碗里的鸭脖,更崩溃了。
果不其然,赵丽雅、郭刚德和余谦又爆笑起来。
李铁柱问聂遥:“他们笑啥啊?”
聂遥又喝了一口酒,不想说话。
赵丽雅:“盒盒盒遥哥快吃啊,人家李铁柱专门给你夹的菜。客气啥?你们是一起睡觉的好兄弟,咋还见外了呢?”
黑暗兔砸又开始了。
聂遥端起碗把鸭脖倒进李铁柱碗里,无声的反抗。
李铁柱纳闷:“遥哥,你怎么了?”
赵丽雅:“他生气了,你还不快哄哄他?”
李铁柱:“??”
聂遥自己也笑出声:“盒盒盒老子真是服了你们了!”
赵丽雅:“遥哥别生气,他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。”
聂遥:“收了神通吧,丫丫!”
在一片欢声笑语中,大伙儿度过了一个愉快而又轻松的夜晚,除了聂遥和驴。
拖拉机被他们的笑声吓坏了,当晚失眠了。
第二天,聂遥起床洗漱的时候,正在清理驴粪蛋子的李铁柱亲切地冲他打招呼:
“遥哥,早上想吃啥?我给你做!”
赵丽雅披头散发趴在树屋窗口:“哦哟哟”
聂遥莫名其妙就红了耳朵:“滚!你管老子吃什么。”
赵丽雅:“对头,遥哥儿!就是这样,让他明白老娘生气了,哄不好的那种。”
聂遥:“&p;p;p;”
李铁柱抬头,对赵丽雅说:“你别说话了。昨晚遥哥睡觉踢被子了,还是我给他盖上的,估计是没休息好脾气差。”
“盒盒盒”
赵丽雅笑得用头去撞窗框。
李铁柱一脸茫然,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。
好在上午继续干活儿,赵丽雅牵着驴去驼竹叶,没工夫搞事情。他们要给昨天砌好墙的厨房搭上顶棚,只用了三个小时就完成了。
吃过午饭,几个人带着李铁柱编的竹篓去了池塘。
打完谷子之后,村民们要把田犁一遍,犁田有一个最后的技术活儿,叫做绞边,就是把水田四边深耕一遍,用稀泥糊住田埂内侧,锁住田里的水不渗走。
冬天是要在田里蓄水养田的,所以,池塘的水几乎被抽干了。
现在,偌大一个池塘里全是稀泥,只有中间最深的地方还有一些水凼,不到半米深,这时候正是捡鱼抓泥鳅的机会。
平常年份,村民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