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娘反复跑来求曾云风,他被烦的的没办法,只能答应林小娘亲自给墨兰挑选一户好人家。
曾云风其实已经挑选了三个人,这三个人个个都是人杰,他相信日后这些人很快就会在朝堂之中站稳脚跟,并很快就会得到重用。
虽然现在他们大多都是举子,可日后可期,出将入相都是大有可能的,最不济也是个三品大员荣退。
可曾云风把这个事情跟林小娘一说,林小娘死活不同意。
“紘郎,这些个举子,我不是嫌他们穷,实在是墨儿受不得这种苦,我只想看着墨儿吃饱穿暖,最不济也不能比家里差。”
曾云风都快气笑了,比自己家不差,自己家里有些条件可是皇宫都比不了,这些阵法树木可不是白白布下的,比条件内涵,这个大户人家自己一个都瞧不上。
林噙霜她认为这些不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女婿,根本就没有必要和自己结亲。
在曾云风看来这位林小娘根本就是目光短浅。
君子之泽五世而斩,越是现在的富贵之家,正当红的大富大贵,往后也并不一定是大富大贵,只有同甘共苦过才能够真正共富贵。
什么叫结发妻子,要知道面容总是会老去的,总是会渐渐丑陋的,时光总是会给人留下痕迹,不会饶过任何人。
以色诱人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,要想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而且好的长久就要从长远来看问题,而不是单单看这十来年,难道以后就不过日子了吗?嫁过去之后就过十来年,然后就上吊不活了吗?
林小娘为她女儿的婚事是担心不已,又把曾云风请到她的房中,好好吃喝招待伺候一番,然后才旁敲侧击道:“永昌伯爵府来了,六丫头的婚事估计要定了。”
曾云风回答道:“明丫头的婚事要问过老太太,才算作数,你不要多想。”
林小娘说道:“是是是,伯爵府的富贵呀,妾身也不敢多想,只是眼看着六丫头婚事马上就有着落了,之前你跟我说的那些举子的事情,我看不大妥。”
曾云风没好气瞧了一眼林小娘说道:“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,墨兰也是我的女儿,我能不为她考虑吗?你心里想的无非就是想攀上永昌伯爵府的高门,我挑的这几个人,个个都是以后的出将入相的宰辅之才,而且人也品性端良。”
“至于永昌伯爵府的那个梁六郎,那是个什么玩意,你乐意上去贴他的烂屁股,我可不乐意,这个伯爵府六郎现在还没有成婚呢,家里就已经有了外室,马上孩子都快生了。”
“你准备让墨兰过去帮收拾烂摊子吗?然后安排小妾生孩子吗?这些个伯爵侯爵府的人,本来是将门世家,现在永昌伯爵府连将门世家都算不上了,已经完完全全的退化成了一群蠹虫。”
“他们趴在朝廷的身上吸血,现在在军中也几乎都说不上话,更别说这个梁六郎不是嫡长子以后更没办法承袭爵位有个鬼用,此人声色犬马,遛狗斗鸡,胸无大志,空剩皮囊,不经一番寒彻骨的般的蜕变,怎么可能是墨儿的良配。”曾云风的这些话把林小娘噎的都说不出话来。
但是林小娘想了一会儿又说道:“只是这些个举子家里确实是贫寒,若是咱们的墨兰嫁过去,估计要先吃20年的苦头啊。”
曾云风无奈的说道:“人家家里不是贫寒,只是家底儿不大罢了,而且这些孩子都才华斐然。”
这个时候林小娘又说道:“即使他是才华斐然,我也不眼热,我只是想让我的女儿有口热饭吃。”
曾云风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将杯中酒一口饮下:“我算是看出来了。你丫的不仅仅是头发长见识短,而且是只看眼前,不看日后,我都已经告诉你了,梁六郎不是一个良善之人,日后咱们女儿嫁过去,到时候受的可不是一日两日的苦楚。”
“到时候加那些小妾多的估计你都数不过来,一旦嫁过去过去那可就是几十年的苦啊,你想想你是跟大娘子怎么过来的,你还想让墨儿过去做过这样的日子吗,那个时候可就不是熬单单十年的苦,而是是要熬一辈子。”曾云风扔下筷子不快地道。
“这件事情休要再提!”
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曾云风真的一想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林小娘说,怎么她在这件事情上看事情看得这么简单这么愚蠢呢。
现在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必要去结什么政治婚姻,完完全全可以找一门好好的人家嫁去做正正当当的当家主母,夫妻两人和睦不好吗,不比以色侍人,成天担惊受怕强。
而且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糟心事,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好吗?非要去找一个侯门世家,想永昌伯爵府家里有六个兄弟,家里估计早就闹翻了天,永昌伯爵府的这位六公子又是个好色之人,嫁过去就是往火坑里面跳。
可是曾云风没有想到的是,林小娘的胆子真大,即使曾云风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,跟永昌伯爵家人结亲是一个隐患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