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曾云风这位大娘子想要在自己的儿媳妇面前装个逼,曾云风是知道的他想笑又不能笑。
大娘子端着的架子没想到被自己的儿子长柏直接给拆了台。
曾云风知道自己的这位大娘子估计也就是做做姿态,她这个婆婆是恶不起来的,只不过想摆一摆做婆婆的谱儿,她总算是熬出来了,可是她的这种段位估计撑不住三秒就要破功。
这次早上请安之后,曾云风回到书房之后,剑指伸出横向弹了弹桌子上的一个铜鼎香炉,发出叮叮的清脆响声,忽然密闭的房中闪现出一个身影,跪在曾云风书桌之前。
曾云风道:“这次老太太,前往老家宥阳,一路上不会太平,加上广南西路广南东路现在正在进行大规模叛乱,整个南方都不是很平静,你持我的青叶令符,带着护院高手,顺着淮南东路跟随保护老太太船队,顺便车队清理沿路的各处三山四水的江湖势力及叛贼。”
“凡有不服者,格杀勿论!”曾云风说着语气一变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这个人里面接过青叶令符之后,答了一声“遵令!”,然后飞身消失。
曾云风接着又敲了一下香炉,又跃出来一个人。
曾云风又拿出另外一种颜色的令符说道:“你持我紫叶令符,调集西营高手两百沿着各个商路随同商队扫荡清除京东东路,京东北路,京东西路,京东南路,永兴军路,河东路,河北西路,河北东路这几路叛军残余势力首脑,这几个地方乱的太久了。”
这个人一拱手,接下令符之后,“遵令!”然后飞身消失。
看着这个人消失之后,曾云风对着空中不知是谁说着话:“飞鸽传书宥阳一级戒备,随时准备清剿叛军势力。”
这时候只听到空中有一个人答“领命!”
曾云风的书房就是他对家族势力,尤其是家族中高手发号施令的地方。
作为一个文人,曾云风是不可能建立什么军队的,可是他也不可能手里一点力量也没有,依靠众多高手,他建立了由上至下的金字塔制度,维持各个商路以及各个地方的平衡和安全。
这些高手是曾云风接近20年来培养的精锐中的精锐。
这个时代清理这些毛贼和叛军完全够用了,就算是万军丛中斩敌将首级也不是不可以,这些西营高手就是为特种作战而培养的。
要不然曾云风的那么多产业,那么多钱,放在外面,没地方花,堆在那里也不能等着烂。
曾云风可不想把自己养成一头肥猪,到时候任人宰割。
老太太这个人,曾云风也是劝不动她的,既然她想回老家就让她回老家好了,可是曾云风作为他的儿子要保证老太太的安全。
老太太这一行人都是一些女眷,没有什么战斗力,而曾云风知道现在叛乱频发,搞不好,路上就要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势力搅扰。
从老太太出发之后,曾云风每天都会接到不同的地方飞鸽传书,一路报告老太太行进的情况,他这书房里的事情,除了冬荣稍微有一点点了解,其他人都不知道。
可是曾云风很快就不高兴了,因为他接到地方飞鸽传书,自己的女儿又和这个小公爷搅和在一起,啪的一声将信件重重地口在桌子上,喝茶的心情都被搅乱了。
曾云风真是气得不行,真是儿大不由娘,女大不由爹啊,这个臭小子都将自己的女儿,伤得这么深,还这么不要脸的凑上去。
这个小公爷人根本就做不了他自己主,又何必上来撩拨,上次他的老妈直接来让他认了明兰做妹妹都。
这位小公爷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,那些讲述男女情的话本更是害死人。
果然像曾云风所想的那样,船队在河面上遇到了水匪,而遇到的地点则是在淮阴。
曾云风的这个女儿倒是镇定,临危不乱,选择把自己的祖母先送走,留了女眷在船上,听见外面的杀戮,明兰吓的不行,跑到了船的一边和小桃从船上跳进了河里。
可是这个女儿不知道的是,其实船上更安全的,持曾云风令牌前去的是盛义清,是曾云风在扬州收的一个两岁的孤儿。
从那之后,曾云风就让他跟自己姓盛。
自己的女儿和众多奴仆都躲在船上,不敢出声,外面的杀戮一波接着一波,鲜血很快染红了船边的河水,匪寇的尸体到处都是,
“老太太呢!”盛义清道。
“坐船先走了!我已经派人保护了。”方岚道。
“那还好,小姐呢!”盛义清松了口气。
“吓得跳河了,只找到了小桃。”方岚无奈道。
“什么,跳河了,人呢?”盛义清急的不行,听到这里都无语了。
“没找到!”
“废物!还不去找,丢了小姐,不等家主扒了我的皮,我就扒了你的皮!”盛义清气急败坏。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