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德皇帝真的是在交代后事,,看着宣德皇帝头上的病气和死气逐渐浓郁,和逐渐消散的气运,曾云风实在是不知道改怎么挽救他。
宣德皇帝根本就不是身体原因,但是他的生机却在时时刻刻的衰竭,现在只能半睡在塌上处理政务,他才不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如此,真是天命吗。
“皇上,太子的病情不好啊!”杨士奇焦急地补充说道。
“如果太子真的不行,那就另选,要选一个信得过的人,好好辅佐,你们四人是顾命大臣,但此事要听太后的意思。”宣德皇帝闭上眼无可奈何地但却有些忧虑地说。
三杨及曾云风相视一眼,眼神中露出无尽的无力感,臣定君位,向来是恶果多,善果少。
“皇上大殿地气寒凉不可久居啊。”杨浦痛心且惋惜地说道。
“可我整日昏昏沉沉,四肢酸软无力,有些凉气我还能舒服一些,上天把人折磨够了,才叫人不惧死亡,若有一天我一睡不醒,那是我的福分。”宣德皇帝朱瞻基苦笑又无奈的说道。
三杨曾云风以及在旁奉诏于谦等人听到都是面露苦涩,大好局面一朝就要尽丧。
有的时候,曾云风觉得这些皇帝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离开人世,上天总会给他们最后一次时机,让他们安排好后事。
半睡在床面色苍白的宣德皇帝笑笑说:“诸君,日月山河还在!”
这一句话,三杨之中有两个都哭了起来,曾云风也是心中难受,大好局面即将面临崩溃,这祖孙三代遗泽也不知他的儿孙能安守多少年。
曾云风想起了和这位年轻的宣德皇帝共同度过的这些岁月,以及第一次自己在南京遇到他时,他慌张的面孔,他被自己的爷爷朱棣按在凳子上,看着底下的士兵屠杀着建文皇帝的臣属,这是一个帝王的教育。
现在两位宣德皇帝的儿子年幼无知因宣德即将离世,不知道会被教育成什么样子,这也是曾云风最担心的问题。
看着曾云风这几个臣子的背影宣德皇帝眼神更是凝重。
“你听到了吧。”宣德皇帝对着屏风后出来的孙若微说道。
宣德看了远处的宫殿影子说:“这些臣子,有些要用,有些要压,这个陈言卿允文允武,他心思之深,别说我就是爷爷也看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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