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娅楠,药我要喝多久才能、嗯,怀孕?”这才是她来的最主要目的。
她今天表面装得挺好,心里依旧不舒服。
只想快点养好身子。
“最少两个月见效!”
“那,我什么时候可以和…”后面的话没说,薛娅楠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。
薛娅楠拧眉看她,古代女人这么耐不住寂寞,才一天就忍不了了?!
“半个月吧!”
她本想着她和她丈夫不和睦,她又有一个善妒的名声在外,想叫他们先分房一段时间。
说不定她发现男人没那么重要时,心情可以好点。
不然她以后就算有了孩子,也不会幸福!
古代男人要得是大方懂事的妻子,左拥右抱才是人生美事!
有句叫识时务者为俊杰!
斗不过万恶的男权社会,那只能接受,并用自己的智慧为自己和孩子争取最大的利益。
除非你有个很厉害的背景或很强的才能。
万幸,藜国不强制未婚人必须结婚。
只要受得住流言蜚语,单身一辈子挺好的。
要知道,古代大家小姐的嫁妆很丰厚的。
万慧不太满意,想着丈夫半个月要宿在别的女人房里,心里难受极了。
“罗大太太,我不要什么,只需要您跟罗大公子说句话!”
万慧等她下文。
“母女反目的戏,一定很好看吧!”薛娅楠笑容暖暖的。
万慧惊悚的望着她。
……
方薛两家结亲,因这桩婚事不光彩,所以没有大办,只摆了十几桌意思意思。
薛娅楠在自己屋里打点收拾东西,预备着过几天回翼州,是以没去祝贺薛昕楠新婚大吉!
江氏哭肿双眼送女儿出嫁,醉得不省人事。
忐忑不安三日后回门。
江氏满怀希翼地一早就派人守在门口。
等到快中午时,薛昕楠才哭哭啼啼的带几个丫鬟回来。
进了安辉堂不先请安,劈头盖脸的质问薛娅楠:“是不是你?你叫人弹劾安哥哥的是不是?”
薛娅楠似笑非笑:“这不能怪我,要问母亲!”
江氏心头一颤,想起听到的话,扑上去抓着女儿的手:”姑爷真的被派到那穷乡辟野的鬼地方当县令了?”
薛昕楠推开她,边哭边磕磕巴巴的指责:“都怪你,你没事带她去治什么病!只想着哥哥的前逞,一点不为我着想,现在方家所有人都欺负我呜呜…”
她哭着说不清,老夫人叫她身边的丫头说。
丫鬟口齿伶俐,将三天的事清清楚楚的讲明白。
一番话听完,别说老夫人和楚氏,就薛蕊楠和薛依楠都想扒开薛昕楠的脑袋看看,里面装了什么。
江氏又心疼又生气自责。
薛娅楠简直服了这个大小姐了!
颠倒黑白就她最强!
人方家谁欺负她了,几句话都受不了!
方家的人围在方老夫人身边,方老夫人劝方亦安赶紧去薛家。方夫人木着脸拉着儿子的衣袖不让去。
方夫人虽不喜欢薛昕楠,但都娶回来了,只能接受。
头天请安迟到也没为难她,也不叫她站规矩伺候,连伺候方老夫人用药,都是方夫人动手喂,她在旁边看着,居然敢捂着鼻子和嘴巴,嫌弃的样子都不加掩饰。
方老夫人原念着和薛老夫人的闺友之情,想说几句关怀的话,被她的做法气得个绝倒,方夫人急得请大夫。
后面她回了自己屋,头一件事就是将方亦安的四个通房打了一顿,一个铜板不给,打完板子直接丢到门口。
方夫人忙着照顾方老夫人,伸不出手来管她。等晚上方老爷和方亦安方亦尘回来,方老爷和方亦安的脸黑得不能再明显了,她跟眼里糊了眼屎一样看不见,笑呵呵地缠着方亦安说话。
方亦安气急推开她,忍不住说她:“你是嫌我家还不乱吗,居然把人打伤直接丢到家门口!”
薛昕楠以为他是为四个通房说话,不高兴的嗔怪:“不过几个通房,她们不恭顺,出言顶状我,我还不能罚了!”
方老爷跟见了鬼一样的盯着她看了半响,扬起手打儿子背上,“你个傻玩意!”
“公公您别生气,安哥哥只是心疼她们而已!”天真(蠢货)的薛昕楠以为公公在帮她说话。
一边看戏的方亦尘一口茶水喷出来,对方好歹是嫂子,硬是憋着笑看老爹憋红脸。
方夫人无可救药地闭上眼。
薛昕楠也没蠢到家,终于看出他们的神色不对,不敢再说话。
方老爷没选上吏部尚书就算了,方亦安被指派到升邯做县令。
方夫人听完眼一翻昏过去,又是一阵鸡飞狗跳。
方亦安与薛昕楠冷战,睡书房,不管她怎么闹就是不理她。
第二天方夫人对她冷言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