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楼外面已经是白雪皑皑,可大楼地下停车库的赵长安和徐梅一点都不知道外面下雪了。
赵长安虽然只有二十三岁,可他的心理年龄已经有四十多,并不比现在的徐梅年轻。
而徐梅其实真可以算是第一次,矜持,害羞,低诉哭啼,赵长安则是不厌其烦耐心的安慰着自己的这个女下属,好让她心情通畅了以后可能更加卖命的给自己当牛马挣钱。
所以两人一直用心交流到凌晨三点多,才关了车里的暖气,整理了一下衣服,出了车子,坐电梯上楼。
直到走到家门口,徐梅才舍得松开紧紧挽着赵长安的手,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。
一股暖气从门缝里涌了出来,客厅里亮着灯,还有电视里面电视台停播了以后‘沙沙’的噪音。
徐梅愣了一下,回头朝赵长安看了一眼,两人悄悄走进客厅,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廖冰玉。
这个女子的身材真不错,睡成了一个优美的s型,俏脸娟静,在平静的呼吸睡眠里,和李诗雅有着九分以上的相似。
看得赵长安有点眼直。
徐梅看到女儿穿的这么精致有女人味,不禁有点惊讶,她在电话里和女儿说了赵总要过来睡觉,让她把主卧和屋子清理一下,还有别穿着大大咧咧的睡衣,说出去让人笑话。
可也没让她穿得这么白领,黑色丝袜一步裙白色小衬衫,胸脯鼓囊囊的对称,她知道这样的穿着和女儿的娇艳,对男人有着很大的杀伤力。
徐梅偏头看了赵长安一眼,看到他的眼睛有点发直,心里面的滋味莫名,不过作为过来人,她也很理解。
她知道女儿天生丽质,现在又这样的穿着,别说赵长安这个年轻二八血气方刚,永远都不知道疲倦的小青年看了喜欢,就是换了别的小青年,也一样喜欢。
幼儿园和小学就不说了,到了初中男孩子那孩子情窦初开,就有不少的男孩子喜欢自己女儿,表白,搞怪,写情书,看得自己都头疼。
好在学校是厂办学校,这些男孩子要是太过分了她就和对方父母说一声,被父母狠狠的教育一个晚上,第二天就老实了。
高中的时候女儿上了市里面的重点高中,而魏思祥之前一直都在市里面的学校上学,高中三年都是他在打压和抵挡那些男孩子对女儿的想法。
包括大学和工作以后,可以说不是魏思祥,在那个山城,徐梅还真不放心把女儿留在她姥姥姥爷那里。
所以说,其实虽然徐梅知道魏思祥为啥对自己女儿这么好,可事实是自己家得到了他和他父亲的恩惠,她在心里面很感激他们父子。
可感激归感激,她一直都知道女儿其实很烦魏思祥,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烦。
其实这徐梅也很好理解,本来女儿就不喜欢他,却被他拿着爱和‘我的女人’的名义强行保护了九年,不允许任何年轻的男人接近。
弄得人尽皆知,都说她是魏思祥的女人,别说女儿,哪怕换做自己,也得被爱的窒息。
“长安,你抱她进屋休息,我抱不动。”
徐梅轻轻的拉了一下赵长安的手臂,低声说道:“她的瞌睡不好睡,总失眠,要是醒了今晚可能就睡不着了。”
“合适么?”
赵长安有点迟疑。
徐梅轻轻一笑:“你是她的领导,又是同龄人,可论关系,你喊我徐姐,我叫你长安,你得喊她侄女。这又有啥,没关系的。”
她知道有些事情,疏要比堵好,与其自己心里不舒服的防着赵长安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让他和女儿亲近,这样一切也都变得流畅起来。
赵长安又看了徐梅一眼,又看了下墙上的钟表,现在是凌晨三点十五分,虽然客厅里面因为暖气很暖和,可这么睡在沙发上也确实不好,有床不睡睡沙发。
他把羽绒袄脱下来搭在沙发这边的扶手上面,走到廖冰玉面前,弯腰一只手从沙发垫子和她的颈部伸了进去,很暖和,廖冰玉的脖子肌肤也很细腻,发丝柔顺,一只手从她侧身蜷缩的腿弯伸了进去,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了起来。
很轻,手感很好,轻盈的像是一片羽毛或者浮云,估计不到九十斤。
廖冰玉的俏脸,下滑的贴着赵长安的胸膛,小耳朵倾听着他强有力而又澎湃的心跳。
柔软芬芳,香水的香气和李诗雅的完全不一样,不过都很好闻。
这就是干净纯洁的青年女孩子好闻的气味,没有那些污秽肮脏的杂志,就像朱自清笔下的那汪瀑布下面水潭里面的水。
“这边。”
徐梅低声和赵长安说,走到小卧室门口,轻轻打开虚掩的卧室门,没有开里面的灯走了进去,把床上的被子掀开。
赵长安低头看着廖冰玉近在咫尺的俏脸,真是越看越像李诗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