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先选出来十个代表,厂里面每个职工也都得签字,退休的也要,除非你不打算自己的子女进厂,不再牧野的就想法打电话联系,让他们选定一个委托人签字,同意赵总提出来的解决方案,——”
赵长安也被灌醉了,迷迷糊糊的被刘雪琴和她姑娘搀扶到床休息,是那种很老式的木床,被子很软和,带着淡淡的少女的体香。
他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,慢慢的沉睡。
“妈,你咋叫一个醉鬼睡我屋里?”
一个女孩子的声音。
“嘘!别吵着赵总了,你晚到小英家睡,你爸还有你妈我,还有你姥姥都可以班了!”
两人在幽暗的卧室里,压低了声音说话。
“真的,妈?我说咱家怎么来了这么多的人,以前就是年底一起想法去找我干爹要账的时候才有这么多的的人,可哪有这么高兴!”
女孩子的声音里充满了高兴。
“别提郁原明,你这十几年的干爹真是白喊了,尽拿你爷爷当枪使!”
“他也没办法呀,他手里也偷不出来钱?这就是改革的阵痛,只要走过去,一切都会好起来!”
“我不知道啥叫阵痛,我只知道不是赵总你明年大学的学费我都不知道到哪里去借!你那个专业一年学费就是六千多,我和你爸收破烂一天才挣几个钱?前几天又收了一个一百多斤的假电机,又是几天白干!不说了,给你留了一个大鸡腿,赶紧趁热吃。”
“妈,好香!”
不知不觉中,赵长安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