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正和袁倩茹两人很隐蔽的对视了一眼。
有些事情,意思是有着这个意思,只不过当事人不说,自己这边更是没法说。
“我写的字,其实就是临摹再加上自己一些瞎琢磨出来的半瓢水,也就是个野路子,不是郑叔,我连书法协会的门都摸不到。”
赵长安这话也不算是谦虚,事实上他的字就是临摹和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大胆发挥。
“这里可有现成的老师你不拜,还等什么?”
郁原明和郑文正认识这么多年,当然也知道他家里潜藏着的危机,更明白自己这个老友为啥这么帮助赵长安。
现在话赶话说到这里,明显是一个难得的时机。
这件事情赵长安以前还真没有想过,不过任何事情一般都不会空穴来风。
郁原明和郑文正相交二三十年,又是拜师这个很严肃认真的事情,那么他的话,基本就能代表着郑文正的意思。
这里面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愿不愿意。
赵长安当然愿意!
不仅仅是拜师以后的人情捆绑,赵长安更感激这一家子对自己的帮助。
虽然也夹杂着一些长远的私心,可这里面没有任何的文字约束,甚至连口头上非常隐晦的交谈都没有过,真要到时候自己翻脸不认人,任谁都挑不出来一点毛病。
赵长安笑着望向也微笑着望着他的郑文正。
整个酒桌,顿时寂静下来,人人屏息。
而郑驰和额郑曦则是一脸的吃惊,——这不是正好好的吃吃喝喝,怎么突然就跳跃到拜师这么严肃认真的大事儿上面来了?
“郑叔要是不嫌弃我这棵小树苗长得歪,还有可造之才,学生愿意拜郑叔您为师,在座下聆听教诲。”
“你可不是长得歪,你要是歪,你姐和你弟,都歪得没边了!哈哈~”
郑文正高兴的大笑起来,心里面一直骚动的想法得以实现。
在此时,他是那么的高兴。
而‘歪得没边了’的郑曦和郑驰姐弟互相对视一眼,心里面直叫冤屈,您老高兴想夸赵长安就夸他得了,怎么老拿我俩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