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崇义一想到去偷东西,腿就发软,心里直怯。
“你个怂货!要是这么简单,可口可乐的成分你就是分析出来你做得出来么?云南白药就在那里摆着,怎么做不出来?一开始那小比崽子把两坛子给咱们,你不是跑了几个医院还有大学,白花了几千块钱,不还是个屁!”
龚志凤越说越气,朝着陈崇义咆哮:“你别说不知道那个小坏种怀的是啥子心思,放长线钓大鱼你别说不知道他想钓谁?他就是想钓你的女儿,想睡你的女儿!”
龚志凤的咒骂引来了一群旁观,纷纷指指点点。
也幸亏是大清早,这时候出来的不是老头老太太,就是上班族,以及勤劳的打工者,做小生意的本分人。
而不是那些呼三喝四,唯恐天下不乱的街溜子。
不然现在各种起哄,调笑,和淫邪的目光,能让陈晶羞愤而死。
“行,行,你别喊了,咱们回家去;我去,我去还不行。”
陈崇义看着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的女人,只能服软。
——
大奔驶过桃花江大桥。
文烨拿着手机拨打号码:“喂,徐爷爷,我跟你说一个事儿,就是我刚才嘴快,把昨天从徐叔家里拿了一坛子药粉的事儿和那个人,就是求药粉的人说了。我看他一脸的歪心思,估计是在打别墅里面的坏主意。”
文烨的电话说得别说赵长安和徐宛容,就连单彩都是露着诧异。
“对,放他进去,等出来的时候只管放狗去咬;可别放那两只藏獒,放那两只大狼狗就行了,徐爷爷,你可别记错了,记错了搞不好可要闹出人命。咱们只教训,不伤人。——”
等文烨放了电话,赵长安直服气:“我说刚才你怎么莫名其妙的说那话,原来这是在给陈崇义挖坑啊!还只教训,不伤人,你以为那两只大狼狗懂得思想品德教育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