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文烨的狠辣绝情和牛比之处。
过去了也就过去了,从此与我无干。
挥一挥衣袖,不染半点尘埃!
反观自己,就像是一个背着女人过河的小和尚,背上去,即使女人已经下来了,可自己的心里面却依然是还在背着这个女人,磨磨唧唧,叽叽歪歪的放不下去。
两兄弟闲聊着,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。
车子停在路边。
赵长安下车,感觉有点渴,在边上的门市部里买了两瓶冰镇雪碧,一口气喝完一瓶,把另一瓶递给坐在车里的文烨。
“有点紧张啊?”
文烨笑着说道:“至于么!”
“废话,能不紧张,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机会只有一次,又不能重复读档。。”
赵长安忍不住,点了一支烟。
“你见段凤清可不这样,而且要论,唐文炫,许松林,哪一个能量都要比裴平江大,你紧张个毛线;大不了不行,天大的事儿?”
文烨点着了烟:“咱们才二十岁,可以认真,但是不用着急。”
“对,你这么一说,我就不紧张了。好大叼事儿,大不了让夏文阳再蹦跶几年,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这个,我紧张个蛋!”
赵长安给自己打劲儿:“其实就是这么一个破道理。”
“对了,就是这个意思,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一清二楚,你知道,裴平江也知道,夏文阳,段凤清,邢大立,他们也都知道;这里面最关键的不是说服,你觉得这里面有哪一个是傻叼?当然都不是傻叼。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就像是下象棋,双方摆明了车马,看谁的优势更强。”
“哈哈,咱们架着七彩祥云而来,当然是咱们最强,最棒!”
赵长安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,朝着大院走去。
不说势在必得,可至少也要不留遗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