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然骄傲。”
后来这个名字被用‘段凤清’三个同样石材的石字填补了回去,又用石粉磨平,不仔细根本就看不出来。
赵长安站在石壁前看了半天,也没有找出来那个‘段凤清’三个字在哪里。
“你别费劲了,除非是白天才能看出边缘的细微颜色变化,晚上根本就看不出来,你要真想知道,打电话问刘翠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没这么无聊。”
这时候赵长安的手机响了,是一个陌生的山城手机号。
“喂?”
“你是赵长安?”
一个粗犷老男人的声音,语气带着一种睇藐的味道。
“你说呢?”
赵长安笑着回答。
“你特么的也别跟老子贫,别以为在外面闯出来一点小名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!在山城,是龙你特么的给老子盘着,是虎给老子卧着;弄死你就跟杀鸡一样容易!”
电话那边,一副火爆一言不合就开干的腔调,威胁着赵长安。
“你想说啥,我是嫩你老婆了,还是嫩你闺女了,这么狗急跳墙的蹦跶;你爹我是吓大的?你个大傻比,老梆子,二信球!你特么的生出来的时候脑袋被门挤扁了,你特么的弱智啊?——”
赵长安能吃这一套?拿着电话就是一大段毫不重复的国骂。
“你特——”
“我特你全家年轻漂亮的——”
“我——”
“我嫩你全家年轻漂亮的——”
“好你个——”
“你爹我当然好,你麻真够劲儿——”
“哈哈~”
“哈你闺女——”
“咔嚓!”
在名人山前,赵长安污言秽语连绵不绝,骂得那边一点都插不上嘴,怒极而笑的挂了电话。
而在赵长安身边的徐婉容和单彩,则是听得面红耳赤,目瞪口呆。
这货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流氓,哪有一点当代211大学生温文尔雅,君子如玉的风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