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让赵长安的谋划终于能够得以成功。
“俺曾见,金陵玉树莺声晓,秦淮水榭花开早,谁知道容易冰消!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。这青苔碧瓦堆,俺曾睡过风流觉,把五十年兴亡看饱。——”
赵长安坐在路沿石上面,得意的用手打着大腿打拍子,唱着桃花扇中的‘离亭宴带歇指煞’。
骑着自行车,摩托车过路的男女,都好奇的看了他几眼,想着这又是哪个神经病。
唱了一会儿,他站起来,走到附近不远的一个报亭,买股票报纸看。
他很快就找到了那支股票,价格已经掉到26.8,比夏文卓说的那天又掉了一块钱。
当然这几天也不可能是就这么单调的掉了一块钱,其间肯定有一些拉升和下坠,再拉升再下坠。
可以想见得到的是,这只股票将会在二十多块钱的位置盘亘一段时间,继续清洗掉那些像宋菁那样的意志不坚定者。
赵长安把其余几张报纸垫在屁股下面坐着,静静的思索。
山城的事情,牛蒙恩基本已经算是趴死了,然而在夏文阳那边未尝没有转机。
只要文阳地产在绿园持续的打击中,熬过这个寒冬和开春的饥荒,成为邢大立眼睛里面打不死的小强。
直到绿园厌烦了这种似乎看不到头的攻击,进而把目光投注到别的城市和热点,就是文阳集团继续生存下去的转机。
可能在这段时间的打击下元气大伤,但是它不会被绿园吞并,在未来文阳地产将会是山城地产业依然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。
赵长安的眼睛又扫了一眼那只股票,在他的记忆里,这只股票也就是在今年年末和明年春初突然发力,然后一骑绝尘,先是惊艳,然后惊吓了世人。
“打蛇不死反受其害,切不可当那些沽名钓誉的傻比!”
他笑了起来,现在他最该做的事情是给覃有源打一个电话,重新补办一张电话卡。
至于别的,慢慢的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