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同人不同命,哥这里热得要死,你那里冻得流清鼻涕!”
赵长安牢骚着放下手机。
不能和陆菲菲事前沟通,那么下午万一和齐鹏谈到白垩纪的问题,他就没法给齐鹏明说或者暗示他假如参与,能够拿到的比例。
有着一种藏着掖着,拿空头支票使唤人的嫌疑。
不过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毕竟陆菲菲在前,齐鹏对于赵长安来说,只是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而已。
要说陆菲菲蛮横的闯进赵长安的个人世界和生活,应该是怀着一定的赵长安到现在也没有看头的目的。
那么齐鹏的不请而来,这是更坦荡的带着他的目的和企图。
一句话,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。
“只能给他玩云山雾罩了。”
赵长安耐心的自言自语,耐心的等着陶娇和齐鹏的到来。
——
陶娇是一个麻利的女孩子,进了房间就开始洗澡,洗完以后用干毛巾擦干身体,换了衣服,就来到宾馆大厅。
不出她的预料,慢性子的齐鹏依然没有下来,十九是躲在房间里面和女朋友煲电话。
而且依着陶娇这几天和齐鹏相处的经验,这个电话粥,一煲就至少得二三十分钟。
父亲的判决已经下来,七年。
虽然有些失望,不过陶娇已经很知足,她已经和母亲说了,不折腾了。
要是再折腾,指不定还会闹出啥幺蛾子。
毕竟请来的律师已经明言,这是他最大的努力,要是不满意他也没有办法。
面对母亲的伤心,陶娇冷冷的说了一句:“自身不修,这能怨谁?”
这时候,陶娇看到齐鹏一脸神采飞扬的从电梯里面走出来。
“真够墨迹!”
陶娇嘟囔一声,倒也没啥不耐烦。
相比于花心大萝卜赵长安,陶娇显然更认同感情专一的齐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