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他好好卖命的安家费。”
“这安家费可够低的。”
陆菲菲听了,不禁笑了起来:“他就给你们提了这两个小条件,你们就乐不颠颠的同意了;怎么到我这里,我都加码到了这么高的高度,还是不行?”
陶娇沉默很久,才说道:“山城那边才是我选择的根源依据,既然这个要求都不能达到,您就是让我母亲到明珠大剧院去演出,和赵长安随便把我妈塞进一个破草班子,在我看来,本质上都没有什么区别。既然都这样,那我当然会选先对我提到这些的人。”
“这个案子我问过,”
陆菲菲通过后视镜,看到汤丽和陶竣竖着耳朵的模样,不愿意再说下去,而是就此闭嘴不语。
“陆小姐,这案子人家怎么说?”
汤丽在家里当时快二十年的阔太太,已经和正常的人情世故脱节,有点听不懂意思深一点的话。
“就是很复杂,爱莫能助。”
这样虽然残忍,可比起万一对方对自己产生了某些不切实际的期盼,在愿望没有达到后的仇恨。
陆菲菲明智的选择了直接一口斩断对方可能的请求。
汤丽本来有一点明亮的眼光,顿时又暗淡下来。
边上坐着的陶竣一直默不作声,不过眼睛里面目光坚毅,双拳紧握。
明显这个傻比中二青年,这时候正陷入了‘莫欺少年穷’的白痴臆想,脑子里面出现了无数的画面,都是自己未来如何如何的牛比,躺赢,睡觉就能赢,吃饭喝水都能赢,让对手跪着哭着痛哭流泪的后悔。
对于这样天天白日做梦,遇到各种奇迹,奇遇的白痴。
陆菲菲根本就鄙夷的不屑搭理。
现在就可以完全断言的是,现在是一个钓丝,未来也绝对永远是一个钓丝。
绝对没有其他任何的可能,一日既终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