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你的逻辑,他们都得绝食,才能对得起他们的财富;因为一般的食品简直太便宜了,对不起他们首富刁钻的嘴巴。”
“你依然是这么诡辩,无理辩三分的诡辩!”
陶娇翻了赵长安一眼:“你不是不再直接插手燕园教育么,这次可真不是直接插手进来,而是插手到我屋里来了。”
“你想多了,我邀请你母亲和弟弟去明珠,我就是一个目的,恶心一下夏文阳。”
赵长安坐在另一张床上,说得满脸坦荡。
“没别的了?”
陶娇怎么可能相信。
“我要把你绑上我的马车。”
“现在我不是还是燕园教育的总经理么?”
陶娇这段时间过分的考虑燕园教育的定位,运作,盈利方式,等等各种问题,小脑袋在人心的算计上,就不免有些迟钝。
看到赵长安笑笑的不说话。
陶娇就知道自己应该没有完全听明白,眼前这个混蛋的话里面包含着的深层的意思,就认真的回想一遍。
‘我要把你绑上我的马车。’
是‘我的’,‘我赵长安的’,不是‘一纳米的’,更不是‘燕园教育的’。
“还说你俩没问题?”
想明白的陶娇一针见血,鄙夷的望着赵长安。
“这叫先见之明,未雨绸缪。”
赵长安笑着更正:“其实我和菲菲的关系,非常的好,融洽的不得了。”
陶娇撇撇嘴,沉默着没搭理赵长安。
“明天我们回明珠,既然陶竣这么有志气,我会安排他进一所高中随读,高考回来考也没关系,像他这样的小虾米,别说夏文阳,就是断了手的夏武越,都不会有兴趣整他。还有伯母,我看她一言一行,当年的舞蹈功底都还在,这些年曲剧式微,尤其是那些县区级的社团,既然没钱,那就好办,——”
赵长安笑着说道:“总有一些骨气不是那么硬的剧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