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陈晶父母不断去文烨住的那个破旧小区闹事儿。
虽然文烨奶奶不在家里,而周围几家有文家村那边电话的,也不可能把电话号码说给陈晶父母,更不可能把这件事情打电话告诉已经七十多岁的文烨奶奶,让她生气。
不过陈晶父母气不过,更是在文烨院子的围墙和门上,用刷子和白石灰,写了大量诽谤的污言秽语。
有几个和文烨关系不过的小青年,实在看不下去,通过红楼座机,已经把事情说给了文烨。
不过文烨却没有和赵长安说这件事情,而是默默压在心底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虽然在一开始文烨说不上来是如何的憎恨陈晶一家三口,不过她家那种算计和凉薄,真的很让他恶心。
然而当她父母跑到他的家门口,只是想想假如自己七十来岁的奶奶假如没有回文家沟,文烨心里就恨得发颤!
“很简单,先找陈晶的姥爷,说事实讲道理,说不通就去找宁启智的父母。他们可都是堂堂名牌大学的工作人员和在职教授,这点是非观总不需要让咱们两个大一新生教他们吧?”
吃过早饭,赵长安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郑驰的大伯是咱们山城的名人加文化人,一些有头有脸的都和他有一些联系;陈凡平在金陵开有茶庄,我刚打得是他的电话。”
赵长安又补充了一句:“夏文阳在山城搞万亩生态茶园,茶产业基地,对陈凡平的压力很大,我听郑驰大伯说陈凡平抱怨,说夏文阳这个‘生态茶园’的概念一提出,就让他的‘凡品毛尖’备受质疑,搞得他的茶叶很不生态似的。”
“你打这电话干啥,不会你还要送礼?”
文烨一脸匪夷所思。
“我不是送给陈晶的长辈,我是送给金大这些老学问者;我问了江缨,这对老夫妇值得敬佩,这些年一直在无偿资助金大的困难学生。”
赵长安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:“你想想以着他俩的能力,走后门托关系把他们的独女调回金陵安排个一般的活儿总可以吧。”
赵长安和文烨到了‘凡品’茶庄,在茶庄经理的介绍下选了两斤一千一斤的顶级毛尖,强行放下了两千块钱。
然后步行走向不远的金大。
“看明白了么?”
赵长安笑着问文烨。
“啥?”
文烨先是愣一下,然后恍然说道:“你是怕买到假货,这样的大公司估计不会宰你,简直就是多此一举。”
“铃铃铃~”
赵长安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喂,陈总。”
“赵老弟,你这就不够意思了,这不是在打老哥我的脸?”
“陈哥,一码归一码,生意归生意;不然寒假我回去,您请我到你的‘非凡一品’茶楼喝个茶。”
“哈哈,老弟不错,那就说定了,回来一定给我打电话。”
三言两语寒暄完,挂了电话。
文烨有点回过味儿来了:“你是通过这好和陈凡平搭上话?”
“孺子可教,”赵长安笑着说道,“不然怎么硬搭?敌人的敌人有时候不防主动一点,说不定就能成为同仇敌忾的盟友。”
两人进入金大教职工住宅区,走了老远,问了一路的老头老太太,终于找到了在最角落的几排老旧红砖二层小楼。
鸡鸣犬吠,菠菜小白菜小葱蒜苗笋子——,一片片的菜地。
在目标楼前,一对老者夫妇,正在准备下地干活。
——
告别这对值得尊敬的老者,赵长安和文烨提着一斤茶叶,一礼盒的鹿茸片,一礼盒野山参片,走向住宅区大门口。
事情交涉得很顺利。
赵长安说,这个老夫妇听。
他说了文烨用地葫芦蜂窝给陈晶的母亲配药。
陈晶的父母在三月的时候,找到文烨让他别痴心妄想。
自己看不过在前些天遇到陈晶,故意的诬陷。
陈晶父母现在在文烨家门口,三天两头闹事,在墙上门上写得污言秽语。
两位老人羞臊得满脸通红,望着文烨,全是歉意。
“孩子你受委屈了,我保证他们不会再去你家一次——”
“还得再去一次,站在那里大声的道歉,把围墙和门粉刷干净!”
“对,对!我老俩口今年过年去山城,当着所有邻居的面,给你奶奶赔礼道歉,是我们管教无方。”
老两口你一句我一句,充满了歉意。
“爷爷奶奶,不用了;我奶奶以后就会住在库区,不会再到原来的家里了,你去了反而揭开了我奶奶的伤疤。我的意思就是不要再闹了,宁家那里我可以——”
“不用去说,我愧对宁家!这件事情我会去和老宁他们说清楚事情,老宁家也不会同意,我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