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夫妻不是想跟着熟人学抹灰么,男的你看着安排一下,工资——,两人各涨两百。女的还是以做饭为主,告诉她饭做得好,以后她就是所有新开工地的厨子,工资不比抹灰低。”
——
“兄弟们,吃好喝好,高了咱们去压马路瞅靓女去!”
在商校门口的一个小酒店里。
金仕波,阎六,几个小痞子吃得满嘴流油,眉飞色舞。
而桌上的喻应明,则是脸色发青,这一顿下来,算是把他彻底吃空了。
“喻应明,你也别比灰心,你们上学的不是都知道失败是成功他妈么,下次一定跑不了他!”
“金哥,算了吧,算我倒霉。”
喻应明一听金仕波还想搞事儿,差点张嘴喷出一股老血;这两顿下来,都快整他七百块钱,再来一次,小千把就打水漂了。
更要命的是,到现在连赵长安的毛都没有弄掉一根!
他虽然是真恨赵长安,可也不是一个傻子
“你说啥?”
前一刻满脸春风的金仕波,顿时变了脸色。
“现在圈里的哥子们都知道,你请我教训一个学生蛋子。你现在说不弄了,传出去不是诽谤老子我怕事儿不敢打,还是诽谤我吃你的黑!”
“啪!”
金仕波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:“老子我是这样的人么?”
吓得喻应明和邓睿,都是身体一颤,面露恐惧之色。
而阎六,耿志银几人,也都停下了筷子,恶狠狠的瞪着喻应明;似乎一句不和,就要翻脸动手。
“可金哥,我真的没钱了。”
喻应明哭丧着脸,这钱他本来是留着找曾晓晓开房,结果曾晓晓一直滑溜的不让他得手。
再加上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比如‘初中的时候,晚上赵长安直接跳窗户,到曾晓晓床上睡觉。’
‘气得他妈装了防盗窗,不让他再去鬼混!’
于是喻应明这一段时间,一直孜孜不倦的针对赵长安。
直到受到邓睿的提醒,找到了金仕波。
“看你说的兄弟,咱们兄弟帮你忙,又不是为你的钱,我们五个拿你一分钱没有?”
金仕波顿时又是满面春风。
“没。”
喻应明确实没有给过金仕波,阎六,耿志银五人一分钱。
“对吧,为了义气,义气!咱们男人出来混,别的,钱啥的都是一个屁,关键是要两肋插刀,讲义气!”
金仕波‘义气’的使劲拍了拍喻应明的肩膀,然后‘义气’的说道:“那兄弟,这几天揍那孙子的事儿就先缓缓。你去筹一点钱,一个星期够不够,好兄弟?咱兄弟不要钱,钱算个屁?可总得让兄弟们吃饱了,才有劲不是?”
“来来来,干一杯!”
仨儿举着啤酒杯站起来。
“干一杯!”
“真兄弟!”
“义气!”
满桌举杯站了起来。
“滋~”
喻应明一饮而尽。
“咳咳咳~”
咳得鼻涕眼泪直流。
“邓睿!”
他看了一眼至此至终不帮他说话,而是只顾得吃菜喝酒的邓睿。
在这个时候,他最恨的人反而已经不是赵长安,也不是硬吃他的金仕波。
而是这个出主意,让他陷入泥潭的‘好兄弟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