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!
当时就让赵长安怒骂了一句:“这狗~的生活!”
“别骂了,兄弟喝酒!”
两人一饮而尽。
然后,文烨说了一句让赵长安震惊,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谁让咱是孤儿,只一个奶奶靠捡破烂养我!谁能看得起咱,哪个父母会把女儿投进咱这个火坑?而且成绩还这么差,和人家未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!”
当晚,两人大醉高歌。
——
两人在车流里,一路飞奔的飙车技。
“你还没说你咋知道?”
文烨蹬着自行车,追上来问。
“别问了,千人斩!”
“啥意思?”
“就是让你闭嘴!”
赵长安在路口和依然一脸惊异的文烨分道扬镳,然后骑着自行车继续一路狂冲。
看着沿途在二十年后全部扒的干干净净的老建筑,不禁欷歔不已。
扒掉了这些,也扒掉了自己这样的同龄人,对故乡的温馨回忆。
很快,就到了市建的旧城区大院。
这个大院里面的十一栋楼,大片的破旧平房,倒是在二十年后还坚强屹立;大家天天盼拆迁,只不过没有一个傻子开发商上当。
到了自己屋的楼下,赵长安,停车,上锁。
‘噔噔噔’上三楼,
门口的灯亮着。——自己家和曾家,半年一换把这个楼梯道的灯,接在自家的闸刀上面。
两家的门都是虚掩。
赵长安看了一眼对面的门,却不料对上门缝里面邱金慧的眼睛。
面无表情的看了赵长安一眼,转身扭着屁股离开门缝。
“呵呵,”
赵长安无声的笑了笑。
真是有一个‘博爱’的妈妈,就有一个‘博爱’的闺女。
赵长安打开门,
“咔嚓!”
反手锁上。
“爸妈,我回来了!”
“嗯,骑这么快干啥,又不是炸碉堡?”
满屋的亮堂,父亲正在专心的看报纸,放下报纸说了他一句;母亲端着香喷喷的尖椒鸡蛋,满脸笑容的走出厨房。
“我和你爸在阳台都看到了你进院子。”
一句话,揭了赵书彬的老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