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估计明日即可抵达。”
赵煦闻言,一阵振奋。
徐烈道:“这些海寇可真是够狂妄的,烧了舰船司竟然还敢留在静海县。”
“他们估计真以为自己的火绳枪天下无敌了。”赵煦冷笑数声。
第二天中午,果然一队王府士兵押着十三个海寇抵达。
这十三个海寇鼻青脸肿,显然被王府士兵审讯过来。
一个校尉上前道:“殿下,白将军审问过这些海寇了,他们的确是王直的人。”
“本王与你们岛主没有仇怨,他为何要袭击本王的造舰司?”赵煦厉声道。
海寇没有说话,这时校尉拔出了佩剑。
见状,其实一个海寇急声道:“我们真不知道,岛主让我们这么做,我们就这么做了请燕王饶命。”
赵煦皱了皱眉头。
看样子这样海寇的确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对校尉道:“刚才说话的海寇割掉耳朵让他回去,其余人俱都杀了,竖起木桩,将他们的尸体挂在静海县海岸!”
“是,殿下。”校尉应了声是。
他转向海寇,手中刀光一闪,海寇躺在地上大气滚来,鲜血从耳朵流出来。
赵煦道:“你回去告诉你们岛主,这笔账本王记下了,他欠燕州的血债,本王会用他的鲜血来偿还。”
海寇捂着耳朵瑟瑟发抖。
直到校尉喝了一声“滚”,海寇扫腿就跑。
校尉押着其他面如死灰的海寇返回静海县。
他将在那里被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