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。”官员道。
马源点了点头,暗道,“墨翟啊,墨翟,你真是糊涂啊,这事即便我信你,你在朝中也是说不清了。”
微微一叹,他觉得燕王与墨翟勾连谋反的说法实在说不过去。
但墨翟这事拿到朝中,被人说他结交燕王,图谋不轨是有可能的。
至于袁家,想到这,他的眼中泛起一丝阴霾。
首先是郭图。
这位燕王奏折中的袁立亲信死了。
他要求开棺验尸,结果看到一具被砍的面目全非的尸体。
而袁立的说辞是路遇歹人。
还有,范阳百姓有人说在墨翟遭遇刺杀前,袁家在城外的庄子里有士兵训练的呼喝之声。
“盔甲的事还没着落吗?”马源问道。
他的人去了卢龙山,找到一具滚下山崖的尸体。
这具尸体被带了回来,因尸体上的盔甲很特别,他便让官员在范阳搜查。
在他看来,这种盔甲绝对不是强盗能锻造出来的。
而且从战场来看,伏击也是有计划的,攻击也是有章法的。
绝对不是盗贼能做出来的事。
所以,结合这些情况,他当时冷汗便下来了。
现在,他非常害怕查出这种盔甲就在袁家军中。
但是又不得不察。
“目前还没有。”官员说道。
马源点点头,“明日将那人尸体抬到东市,看有没有人认领?”
盔甲查不到,人或许能有认识的。
只要确定其中一件,此番燕州的乱局他便可以理清了。
“希望不是奏折中说的那样,否则燕州危矣,大颂危矣。”马源捏捏手心,那里都是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