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百米,是燕郡的几倍。
即便如此宽的街道上,却也是人流如川,车水马龙。
而且满街行人不见麻衣者,最次也是棉布,和燕郡不少裤子都没有的人家比,的确富庶太多。
“哈哈哈”谢宽得意地笑了笑,“皇城虽富,但在江南之地,这样富庶的城池星罗棋布。”
接着他目光闪烁,“那穷苦的燕郡没什么值得留恋的,如果陈校尉愿意,我可保举陈校尉,自此留在京师为官为将,如何?”
陈虎目光陡然变得锐利,“儿不嫌母丑,狗不嫌家贫,陈虎愚钝,但也明白这个道理,如果燕郡人人贪财货而忘守土之责,岂有今日大捷。”
谢宽被陈虎说的哑口无言,讪笑一声,不再说话。
这时,只见一副銮驾从城门出来。
谢宽立刻下马,单膝跪在地上,这是皇上到了。
陈虎长于燕郡,没见这等排场,但见谢宽如此,心知怕是皇上来了。
也下马,领着士兵单膝跪地。
銮驾在两人面前停下,赵恒在梁成的搀扶下走了下来。
“吾皇万岁,万岁,万万岁。”谢宽高喊一身。
“平身。”赵恒摆了摆手,将目光投向陈虎。
这些骑兵一个个穿着精良的银色甲胄,士兵个个健壮,这等气势竟不输他的禁军。
他暗道,若燕王士兵俱都如此,也难怪能打赢北狄人了。
窦唯侍奉在銮驾边,他比赵恒更加吃惊。
他曾去过边关督战,熟悉军中事务。
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赵恒看的盔甲精良,而他看到的则是盔甲的工艺。
在当前大颂的兵仗司中,没有一个能把鳞甲的甲片做如此厚薄均匀。
而燕王在那等苦寒之地,竟能造出这上等盔甲,实在令人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