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敏儿领命出去,到了大厅后她坐在掌门座椅上盯着门外,过了好一阵她皱眉低语道:
“那色魔为什么只找彩衣?难道是知道她是七星魔女么?否则按照正常男人的想法,他有办法潜入还不被人知道,那不是该祸害我么?或者他眼光不一样,喜欢彩衣那种小鸟依人的妹子。”
在数里外的洞穴内,萧江忽然睁开眼嘟囔道:
“什么人在说我的不是,居然让我眼皮跳动,嗯……一转眼已经三天了,明天去山下转转,这要等三个月,总得找点事才行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萧江走出洞穴,刚走了不到一里路,他忽然停住脚步看向一棵大树下的黑漆棺材,在棺材不远处有着一个三尺多大的地洞,一股股尸气弥漫在洞口形成了白雾缭绕。
萧江走到棺材前,他手一抹一片黑气遮蔽住棺材,他手一拍棺材盖打开,里面赫然有着一具长着寸许獠牙的女僵尸,这僵尸身着满孽女服,面色发青十分凶厉,一双长着两寸利爪的手放在高高的心口一动不动。
“这应该就是电影中那个倒霉女僵尸,全真那群无聊人会在这里钓小僵尸玩,嗯……山洞内都是那些枉死的小孩变成的僵尸,在这里却也可没有成为祸害,只可惜僵尸被天地厌弃万物排斥,你等又是吸血僵尸,你倒霉就倒霉吧,或许……嗯……将军令……义谷将军,这令牌怎么会在这个僵尸身边?
算了,没时间研究这些渣渣事,我还是下山转悠一下再说。”
萧江从僵尸身侧拿走一块令牌合上棺材溜达离开,不多时他已经到了山脚,在山脚下原本有着一个村庄,按说这会儿应该是炊烟升起田间地头皆是忙活的身影,可萧江眼中这里星罗棋布的房屋却一片死寂沿着一条官道走入村子,萧江感觉一股秽煞之气扑面而来。
“妖气……死气,这个村子死了好多人,难怪这里一片死寂呢。”
萧江心中叨咕着穿过一栋栋房屋,到了村外,萧江看见一个破败的神庙,他溜达进大门,刚感觉其中有生人气息,一道白光就如闪电般对着他的咽喉过来。
“叮。”
萧江手一抬,两个手指便夹住了一把长剑,这长剑在萧江手指中不断挣扎却没有人握住,因为控制这把剑的人在两丈开外。
“彩衣……怎么打算杀了我?你这本事好像不够。”
萧江幽幽说着,他手指一松飞剑哧溜一下回到一脸恨意的彩衣手中,没错,这就是昨日离开凌波派的彩衣,她下得山却不知去何处寻找萧江,没想到却发现此地有妖孽出没荼毒百姓,所以她以凌波掩息术藏在了这里。
萧江没开天眼只凭感应居然到了大门才发现这里有人,而彩衣发现萧江更是恨不打一处来,她立刻御剑攻击想要萧江性命。
可惜修为差距太大,彩衣的御剑术比起萧江差得天远,剑光出现萧江已经发现,这彩衣咬着嘴浑身颤栗着一言不发。
萧江本对彩衣有着一份歉疚,不怎么说都是他祸害了对方,在现实中他就会被判刑,并且在牢房都属于下三滥的罪犯,可这是穿越的世界,萧江只有歉疚绝不会把自己给嚯嚯进班房去。
萧江走到彩衣身前,看着她手里的剑萧江握住她的手将长剑归鞘说道:
“我说了那是意外,我本无心,不过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只要你不是要我干什么对我有害的事情,你提要求,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彩衣眼泪噼里啪啦流下,她身体哆嗦着颤声说道:
“昨天本来是我嫁人的日子,可我已经被你祸害再也没脸嫁人,我这一辈子都被你给毁了,你说,你说你还能怎么补偿我。”
萧江极度尴尬,他心中其实有些纠结,要是放在现实,许多女子根本不把清白当回事,她们要女拳,要把身体当成自己玩乐的工具,在她们看来萝卜拔了窝窝在,对自己的贞洁和对丈夫的忠贞算个屁。
可这里是封建时代,女子对贞洁看得无比重要,彩衣同样如此,被萧江嚯嚯之后她心极其混乱,到了出嫁之日她再也无法面对同门只好逃走。
“其实……那个廖震你也不认识,要是你昨日嫁过去,还不是会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祸害了。”萧江忍不住说道。
彩衣一听大眼瞪得圆滚滚地喝道:
“就算他是陌生人,那也是对我明媒正娶的丈夫,你算什么?你毁我清白却一走了之,你可以逍遥自在,我却活在痛苦之中,你就是个人渣。”
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,萧江深表赞同,他在这方面本就不是个什么好人,要不是他心中还有底线,他早就是大色魔了。
萧江忽然笑道:
“要不然你嫁给我,这样一切就名正言顺了。”
彩衣怒道:
“呸,你做梦,我就算是孤老一生,也不会嫁给毁我清白之人的。”
萧江苦笑一下,彩衣也不是阿三国那些倒霉女人,被人祸害了还可以嫁给祸害她们的罪犯,萧江走到已经断裂的神像之前叹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