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拦着也不好使。”项南摆摆手道,“爹,你不同意,我也随你了。
你要不愿意见到我们在一起,以后我们也就不再见你了。你放心,以后每个月、每年,我还是会给你寄养老金的。
我话就说到这儿了,你们爱怎样怎样吧。对了,姐,回头把爹的医药费清单发给我,到时候,我来付帐。”
说完,项南扭头就走。
“永强,你啥意思啊,你要离家出走,你不认咱爹了是么?”谢兰一听,惊讶的问道。
项南这话的意思,是要跟家里决裂啊。还以后“再也不见”,只寄给“养老金”,分明是不认谢广坤当爹了啊。
“哎呀,快来人啊,可活不了了。”谢广坤也明白过来,微微一愣,随即哭天喊地,撒泼打滚起来,“你们见过这样的儿子嘛,这是要把他爹活活气死,往死路上逼啊。”
他这一嗓子,顿时惊得满医院的人都往这边瞅。
“哎呀,为了个女人呐,他连亲爹都不认了。你们见过这样的不孝子嘛!早知这样,当初就不该养你,养你都不如养头驴,你都没有驴仁义啊!”谢广坤又呜嗷喊叫道。
一时间,大伙儿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项南身上。
鄙视、嫌弃、审视、厌恶……眼神全都偏负面,一时间,真可谓千夫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