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散会。”
会议室人去楼空,亚历山大卡多根陪同着爱德华布里奇斯离开,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后面道,“爱德华爵士,这些外交官头一次面对这样的重要国际会议,一些事情想的不周全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当然可以理解!”爱德华布里奇斯脚步不停,头也不回的道,“你认为我是担心他们经验不足么?那不重要,我担心的是我们的首相,还以为这不过是巴黎和会的简单重复,不顾国内现在的情况,一味的对苏联人进行逼迫。”
“你刚刚说的我们现在更像是之前的法国人,指的是首相?”亚历山大卡多根有些讶异,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。
“不然呢?你不会认为巴黎和会是首相和外交大臣,每天从早到晚的开会吧。”爱德华布里奇斯用一种你很不专业的目光回头道,“还不是我们这些外交官去谈的,只不过谈成了给了政客一个签字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