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全都开始摇摆不定了起来。

林谦看着李瑜春四人脸浮现的神色，他的唇角随即微不可查的挑起了些许。

“至于在我说最后一个条件前，我想先问你们个问题。”

在说完第二个条件后，林谦同样给予了李瑜春等人些许消化的时间，这次足足过了几十秒后，林谦才再度开口，然而这次林谦所说的话，却是令圆桌所有人的面色霎时间变得相当难看。

“你们此生都想缩在这个圈子里直至终老吗？”

“当着在外人看起来光鲜的明星，在真正有权有势人眼中的戏子吗？”

“即便年老色衰，即便体力不支，也要时刻在人前卖笑，始终看着资本的脸色讨生活吗？”
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，有朝一日摆脱棋子的身份，成为……”

“下棋者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