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翻译,只能自己从外网去下载了之后自己看。
顺带了解片子剧情背后的意义与时代背景、发展史,这都会变成一个从业者的底蕴。
别人看到一个镜头可能莫名其妙,但他能看到这是后来者对前辈的致敬,除了比别的评论家更强之外,更是一种跨时空的交流跨越国界,相隔着时间,在那一刻,他与制作者会心一笑。
从十几岁开始剪视频,到现在换个形式,这一生,算是脱不开电影了
许青摇头笑笑,他不产生电影,只是作为一个观赏者,与制作者互相成就。
琴是需要人听的。
顺带着赚些钱他在电脑前敲敲打打,约的稿说好了今天交,那就不能拖到明天。
“听说你们离婚了?”许青见十安带着潇潇去露台的遮阳篷下玩汽车,才朝秦浩问道。
“又复婚了。”
秦浩倒也没遮掩,不过他好奇许青怎么知道的,“你听谁说的?”
两个人离婚的事是偷偷的,这货咋就知道了?
“除了你家老爷子不知道,别人全都知道了。”许青瞥他一眼,“有空多和楼下大爷大妈聊聊天,你就知道,他们全知全能。”
“我特么”
秦浩想骂人,他妈的大爷大妈这种群众究竟是什么生物?
“噫,偷摸离婚,又偷摸复婚,你们玩什么?”
“离了两个月,不算离。”
秦浩目光放到露台上撅着屁股推小车的潇潇身上,顿了顿又道:“其实就试一下。”
“离婚是买菜啊,还试一下,骗傻子差不多。”
“反正现在好了。”
秦浩没有多说,懒懒地靠在沙发上,享受这难得的休息。
什么破大案,做刑警,都已经淡了,没有陪女儿重要,经过一次离婚,两个人都明白了挺多。
离婚多容易,走个程序而已,单飞自己过,那时候想的简简单单,甚至还松了口气,终于不用再吵吵闹闹。
可是独自走在两个人散步的小路上,回到家冰凉凉的桌椅,黑漆漆的屋子没人再留灯光,一个人盖好被子说声晚安,旁边空荡荡的再没有回应,那时的心情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。
“你睡沙发?吵架了?”秦浩扯过沙发上的枕头靠在身后,如果有人睡沙发,那肯定是许青,不可能是姜禾。
“清净一下,想回就回去了。”
“吹吧,摔玻璃杯子的时候拍个视频给我看看!”
秦浩低着头看地上,有没有玻璃杯的碎渣子,他觉得这种事许青可能真干得出来以前肯定少教了他一手,比如在裤腿里垫两本书,许青这小子蔫儿坏,现在岁数大了,更是一肚子坏水。
“我没你那么屑。”许青话语里是浓浓的不屑,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好意思笑自己。
秦浩嘿嘿笑,他听王子俊说过姜禾好像很厉害,其实从两个人谈恋爱那会儿就看得出来,许青手腕都带上淤青
爬过来瞅着许青这大半个下午做的事,两部好片一部烂片吐槽。
“你为什么不教他拍?”
“我只是一个看电影的,说出来我的感受,该夸夸该骂骂,跑去教人家导演怎么拍电影,那不是有病吗?”许青道。
把稿子检查一遍没问题发出去,伸个懒腰解放,外面几个崽子也不嫌热,虽然有遮阳篷,但也是夏天。
到太阳西移,潇潇恋恋不舍地跟着秦浩走了,许十安感觉到一阵空虚。
“十安,要不你住到潇潇家去吧?”许青逗他。
“可以吗?哎呦!”
许十安刚惊喜就被许锦拍了一下。
“青梅竹马,青梅竹马。”
许青竟然有点羡慕,老子小时候只有个黑胖子一块儿捡雪糕棍拼扇子,玩挑一挑的游戏。
再想想姜禾,咦,不羡慕了。
在客厅住了一晚,晚上睡觉挺舒服,早上醒来就没那么好了,没有个软润的身子抱着,浑身不得劲,要想个办法。
姜禾关掉店门回来的时候,许青正听电脑上德语朗诵,叽里咕噜的鸟语,就和没开化的野人差不多,她脑海里总是会出现一个野人手舞足蹈边叽里咕噜边打手势的形象。
没有手势,这种话怎么可能有人听得懂。
“看什么呢?”她凑过来见许青手撑着下巴,顺着他目光望过去,傍晚凉快,露台有点风,许锦和十安在外面你抓我我抓你,用姜禾教的小擒拿似模似样的比划,又在开始一个试图挑战权威,一个试图镇压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”
许青看着外面姐弟俩若有所思,“以后会不会没人敢娶你女儿?”
姜禾眉毛跳了跳。
许青又道:“你看,她就特能打,小舅子也是练过的,丈母娘一膀子能撞断树,老丈人虽然不怎么样,但也曾经一巴掌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