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岁瞧见顾晚娘二人走远了,看着顾晚娘的背影,还是有些眼熟,这便是他的晚娘姐姐,如何又不是了?
顾晚娘一只是镇定自若的走出那条街,但离开那条街之后,梅淮陵只是装走往常行走,并没有与顾晚娘说话,也并没有回西街。反而是寻了个客栈,说是要住宿。
小二见着二个公子前来,挥手便是让二人往上走。“二位客官请,上面有上好的雅间,不知道二位客官,想要哪二件。”
梅淮陵与顾晚娘是二个人,且是二个公子,那小二想如何二人都不会同床而眠。
顾晚娘应了,本想与梅淮陵一道离开,但是梅淮陵比了一个一字。“我们只需要一个屋子。”
“一个屋子?”那小二为难的看着顾晚娘与梅淮陵,若是只要一间屋子,那岂不是说过二位公子要同住一屋?
小二那本是僵住的笑容瞬间便是重新笑了起来,“好嘞,二位公子,最里头有个梅字房,屋子里的布置及其的风雅,且关键的是那屋子隐蔽,平素不会有客人走到那个方向。”
“且那个屋子近处三个屋子,都被包下来了,但是那包了屋子的人,只是一个人,所以空着二个屋子。如此二位公子也清净,那包屋子的人清净。”
清净没有人寻到的屋子倒是符合了梅淮陵的意思,梅淮陵便于顾晚娘跟着那小二领路的方向走去,走到了那屋子门口,小二拿着钥匙,又忍不住叮嘱道:“但是有一事需要二位公子注意了。”
梅淮陵这屋子是西端的,但是西北角却还有一个小巷子,小巷子里面三间屋子,大概就是那小二说的,被人一次性包了三个雅间。
“里面的客官喜欢清静,这虽然隔着二个屋子的距离,但是那里面的客官耳朵灵敏如那顺风耳似的,二位公子还是要小声些的好。”小二说来这话的时候有些为难,前前后后支支吾吾,这才铆足了力气避开梅淮陵的目光,对着顾晚娘说道。
顾晚娘见着小二是有意对着自己说的,且说完之后是呼了一口气,眼神暗示,秋波暗生,其中之意自然明白。
顾晚娘的脸色一恼,没有应那小二的话,直接就给进到了屋子里面。
屋子里面的确是风雅,到处都有那以梅的形象之物,大都以素色为装饰,瞧来淡雅自在。
顾晚娘不搭理那小二,梅淮陵也是板着一张脸,一脸的赶客之意。小二也不好强留,只道是:“二位客官若是想吃什么吩咐给我就是,想在屋里吃,还是下去吃,我都给您安排好嘞!”
小二无奈的自己走了,将梅淮陵的房门关好,正准备离开这里,便看到正从外归来的带着白色斗笠的花想容。
“花姑娘回来了啊。”
花想容驻足在顾晚娘的房前,“这屋子里住了人?”
本花想容是想包了四个屋子的,但是那小二说三间便是够了,便留下了外面这一间的梅居。
小二本以为花想容会责怪,便小声的道:“是,住了二位公子。”
“二位公子?”
花想容重复了一遍听到的话,大昭不兴男风,像这种堂而皇之二个男子住在一间屋子里的情况,着实少见。
小二怕被屋子里的人听见,便压低声音与花想容道:“花姑娘不知,这二位公子一个比一个生的好看,乃是貌比潘安才比宋玉之辈。”
小二想来可惜,“吱”了一声,“也不知道有多少可怜的少女,要将满腔的爱意,付诸东流了。”
花想容听闻那小二的话,也是抬头瞧了一眼屋中,之见屋中二个影子居然叠在了一起,然后继而消失在了视线中。紧接着,二人便在外听到了一身奇怪的声音,像是拒绝,又像是欲拒还迎。
花想容与小二皆是咯噔一声,二人相继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急忙离开了这门口。
自然离开的不止是花想容与小二,还有那楼梯处,半躲着身子,侧着余光看来的一个妇女。这妇女明明方才还在西街假装买米,现在就已经尾随二人到了这酒肆。
那锦衣卫假装的妇女也是知晓二人独特的癖好,所以也放松了警惕,收工了任务准备离开。
顾晚娘也不知道为何梅淮陵要故意踩着她长了些的衣摆,然后让顾晚娘一个摔倒,便是摔在了床上。关键是自己摔在了床上,屁股撞到木床沿本意是疼的厉害。
梅淮陵还故意似的与自己一道摔下来,顾晚娘匆匆避开身子往床里面一缩,脚踝撞到床榻的木头,一下便疼的厉害,哎呀了一声。
顾晚娘揉着自己的脚踝,这床榻虽然不硬,但是也绝非是软的。顾晚娘磕着脚踝的那一下便急忙将脚缩到自己的胸前,用手揉着脚踝。
这缩回的脚的膝盖,正巧撞在就势倒下来的梅淮陵的鼻子上。梅淮陵捂住自己的鼻子,做在床榻上,自然也是叫了一声。
虽是叫着无心,但是那听着,却犹如百般意思。
顾晚娘看着梅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