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遭只能是白寻上来了。郭庆摆手,撤了梅家小院的官差,只好作罢。
梅淮陵虽知道这圣旨上的另一条旨意,但显然是白亭山先快了一步的棋,竟然回了祖宅祠堂。将这圣旨都是取来了。
白亭山:“我都不知道还有这条旨意,这是院长吩咐的,只是舟车劳顿,我都不敢休息,你可是得好好陪我下几盘棋恕罪。”
原来梅从嘉早有安排,白亭山也是按照着梅从嘉的话做事了而已。
梅淮陵:“自是我日后登门谢罪,陪你大战三天三夜,只是这棋你若是输了,可别是说我使诈。”
白亭山:“那自是自然。”
白亭山的目光前后便在顾晚娘与梅淮陵之间徘徊,“如此你们便先叙,我可是要去歇着了。”
见着白亭山走远,方才梅淮陵阻拦那些官差的动作实在是太冒险了。惯来不会武的书生,徒手便可将一个大汉的手拧断,如何不让人吃惊呢?
恐是从此,那个隐藏在梅家书院身后,隐藏在梅从嘉身后的梅二公子,要藏不住了。
“如此你岂不是被人知晓了,你不曾离开梅家书院?且你不只是个文弱书生?”
梅淮陵瞧着顾晚娘的眉眼,安慰的道:“我怎会放着让你一人面对郭庆,便是知晓了就知晓了,日后明枪暗箭防着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