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女,老祖宗脸色不好看了起来。
“你莲姐姐恐怕是要近婚配,不适了奔波至长安城,如今赵家在南地安家,南地倒也是个不错的地。”
便是不至于,将手伸回到北地了。
顾晚娘的外家,但是也与顾晚娘说过这赵皖莲婚配一事,想让顾晚娘求着老祖宗给皖莲随便许个亲事,都是会比南地挑的人好。
赵皖莲不曾重新许人家,不是因为南地并无好郎君,而是因为赵家不甘心就待在了南地。赵皖莲自然也一样,她自幼的姐妹中,为何独独就她要在南地归不了长安城?
其实这信也不是顾晚娘的舅舅送来的,顾晚娘的舅舅倒是惯来对顾晚娘不错。便是在金陵为官,也是常常询问顾晚娘的近况,寄来银票,不曾半点的求了顾晚娘办事,这事是顾晚娘的舅母求的顾晚娘。
前世顾晚娘只觉得太麻烦了,不曾答应舅母,但是今生却是不一样。
只有那舅母与赵皖莲一道来了长安城,才能是当着赵家人的面,在顾晚娘母亲祭日那日。扒拉下来赵宏生的皮,顾秦氏的脸,让顾三爷不得不给故去的顾秦氏一个交代。
“老祖宗,便是答应了晚娘吧,不是晚娘想见,是母亲托梦给了晚娘,是母亲她想见了。”
顾晚娘托着老祖宗的手撒娇,余光看着门外,那侯在门外的青色衣摆的八归早就是不见了,现在是紫色衣摆的八塞。
“老祖宗,您便是答应了晚娘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