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招架之力,只能双手,将那银票递给了花管事。
顾晚娘倒是一扬眉,轻声笑了出来。
明明是被人诓骗了的几百两的事情,顾晚娘倒是还笑得出来,于嬷嬷与惊蛰都是吃惊了。
“姑娘,这有何可笑的?”在于嬷嬷眼中,这般唯利是图之人,怎么数,顾晚娘都是白下了一棋。
但是顾晚娘却知,这便是花管事,前世与今生都是一样,只要是瞧见了钱便是二眼放光了。就算是不义之财,许是求人办事的,也是先将钱财收了,这才是另说别事。
“花管事可是有与你说,时候地点?”
“只说了一句十七申时三刻菊花屋。”
申时三刻的紫菊楼,花管事倒是一如既往的,喜欢那紫菊楼里的闽南碎香茶。
“姑娘可是要赴约?”
“自是。”这银票都是给了,那米铺自然得拿下,好歹也是与奶妈摊牌的时候,一个筹码。
顾晚娘垂着眸子,想起来那瘦瘦小小的阿岁,那是一个如自己阿仁一般瘦弱的孩子,倒是真的是无辜的。
顾晚娘问起来惊蛰,“庄子那里,可是有阿岁的消息?”
惊蛰:“听闻阿岁与奶妈起了争执,奶妈想让庄子里新请的丫鬟婆子叫了阿岁做少爷。阿岁不喜,但是无奈,便是闭门不出,已经是一日不曾进食了。”
奶妈想阿岁做少爷,那是奶妈一贯想要的事情,这倒是在顾晚娘的意料之中。只是苦了那个阿岁,那般身子如何经得起折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