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在你的院里排了细作?”
“晚娘也是不知,只是二哥哥每次从外处回来之时,总是会与晚娘说及一些晚娘的事。”
女儿家的事,不曾告诉顾璟,倒是被顾璟给从外处听来了。
老祖宗脸色铁青,这般可不是丢面儿这么简单,这丢的是顾晚娘的名声,南阳侯府的名声。
“你可是有所知晓是何人所排的,何人所泄露的?”
顾晚娘在老祖宗面前倒是半点不藏着,若是老祖宗都不能信了,顾晚娘当真还没人可以信了。
“晚娘院里的人,只有一个惊蛰是可信的。”
“至于那瞎说的,晚娘倒是怀疑……”
“镇安侯府。”
镇安侯府?老祖宗听了顾晚娘的话,不由的瞧在了顾晚娘的脸上,思索了起来。
镇安侯府与南阳侯府是世交,一文一武,与先祖开辟了着大昭的山河。
虽说是后来后院里闹了间隙,朝堂站队也是敌对的,但是现在,至少是双方都不曾闹了别扭出来。
“你可有把握?”
顾晚娘摇头,把握不曾有,有的是前世所知道的事情。
老祖宗思索之后,倒是摇了摇头。
“镇安侯府在你院里安插了人是真,但是这四处胡说这事,倒可能不是镇安侯府的手笔。”
见着顾晚娘皱眉不解,老祖宗这才道;“镇安侯府现在落败,早不如百年前的繁盛,至程谕之前这几辈,都无能官至正二品。”
“他们可都瞧着程谕铆足力气,重新立了这镇安侯府。”
是了,就算他们再恨顾晚娘误了程谕的道。这种害了顾晚娘,伤了程谕的事情,也是做不得的。
顾晚娘恍然大悟。
“老祖宗的意思,晚娘明白了。”